dquo;哎哟,我的头啊,疼死了!”
“人都已经被绑了,嗨,你们怎么不早说啊。”
“还用我说嘛,里面都打起来了,你们才进来。人都已经被我们绑了,原来就只有两颗子弹。”
“救不活了,趁天还黑,找地方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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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过冬的炭总算是保住了。”
“你他娘的往上面浇的是什么东西,真是太难闻了。”
“当然是尿,你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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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是......是血!”
“坏了坏了。来福爷,你可能下手太重了,人已经没了鼻息。”
“他们想要杀咱们,咱们总不能就这样傻傻吃枪子吧。来福爷说的对,天黑了好办事。”
“没错。反正是两个借宿赶路的,突然消失了也不会有人发觉的。来两个人,把他们弄到城隍庙后面找地方埋了,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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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爷,不......不是还有一个活着了吗?”
“难道死掉的就不是命嘛,我同意蛐蛐爷的办法,我跟你去。”
“把人埋了,他们身上的东西,一件也不许你们动。”
“埋了!?”
“对。”
“我这就去办。”
当听到曲大肚说要把人埋掉,有的人因为害怕事情败露被抓,支支吾吾地不太情愿,反倒是有人指着地上死去的那个乞丐让他们说不出反驳的理由。
因为知道的人太多,虽然表面上大家都默认了刚刚发生的事情,但也保不准有人不想惹祸上身。
像平时大家讨饭回来以后累的都是倒头就睡,但今夜关系不错的都凑在了一起。
只有菜市头处决死刑犯的时候,他们才看过热闹。
窗户外面透进来月光,月光照在城隍爷的神像上,神像俨然没了平时的威严,今晚的恶梦肯定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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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还没亮,刑满全同样也从不安的恶梦里惊醒过来,看着身边睡着的柳思思,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山上没睡过安稳觉,这一觉才会睡的这么沉,他翻了个身,一只手在被窝里四下游走,没一会儿柳思思便醒了过来。
“真是讨厌,你怎么醒那么早?”
“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会儿就得走,以后可不能再生我的气了。入冬了,天也渐凉。城西的秀缎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