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跟他称呼一样,切。”
“叶先生,这位是昨天院长从外面请来瞧病的。”
“我说口气怎么那么大,三儿,给他开药。怎么,难不成你还要称称重量?”
“我放手里掂掂就行。”
叶郎中看到这个自称神医的人开的药方真是来气,瞧都没瞧方神医几眼便让徒弟照方抓药了,夹在中间的傅奕卿看见两个人火气十足,无奈只能拿着草药拉着方神医走开了。
果然同行是冤家,他此时此刻只是庆幸自己学的是西医,要不谁也拉不开。
倒是方神医掂了掂手里的草药觉得分量不差,还跟他揶揄几句叶郎中脾气不好该吃些降火的药。
“您怎么出来了,莱菔子真的是给牛吃的东西吗?”
“是啊,有什么问题?”
“没......没有。”
“我看到樊小敬没什么意识,这些天吃的是粥之类的食物吧。刚刚我替他检查了一下,腹内微胀似有胀气,这莱菔子正好治这病。”
“好吧。哎,曼依,你的伤口不要紧吧?”
“曼依,傅大夫问你话呢。”
“就一个针眼,都好了,多谢傅大夫关心。”
“这是药......”
“傅大夫,把方子交给我吧,我去煎药。”
“对了,用井水煎。”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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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依,你脸怎么红了。”
“哪......哪有。”
“曼依,你的伤口不要紧吧。嘿嘿嘿,秀秀,傅大夫是这么说的啊。”
“叫你话多,看我不撕了你的嘴,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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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你在这里还挺受欢迎的嘛。”
“这......”
“有的时候给个体面,也未必不是一件坏事。陈双平的命是救不回来了,给他一个痛快吧。”
“好吧。”
“药方子留下了,我一会儿就走。”
“您这就要走了吗?”
“我那也有病人,更何况北平城早就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一会儿我送您。”
“不了不了,我轿车我还真是坐不惯。”
“好吧。”
方神医吩咐完以后,说过一会儿就要回善缘村去,傅奕卿更是提出要开车送他回去。
一听到「轿车」二字,他肚子里就感觉到翻江倒海,连连挥手示意不要坐那洋玩意儿。
宣和医院对面的小食摊上,小贩正在用一把刀子利落地切着从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