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快过来,这好像是刚抓到的野鸡,它的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咬掉了。”
老拐从树下把兽夹子拽了出来,兽夹子那头沉甸甸的,拿起来的时候发现是一只没了头的野鸡。
并且野鸡身上还有余温,看来是刚刚死掉不久,老烟嘴在干裂的树皮上找到了一些毛发。
他用手指从树皮上取下一皮闻了闻,发现天寒的原因,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也就不会在意,可老烟嘴毕竟有些经验。
他猛吸了几口烟斗,然后把皮毛放到嘴嘴儿里引燃,并迅速用指腹捻灭。
毛发在他的手指上留下一抹黑色印迹,他接着用鼻子闻了闻,这味道真是真冲鼻子。
“啊~呸呸呸~~~”
“怎么了?”
“他娘的,原来是老相识了,是黄皮子的味道。”
“黄皮子?”
“没错,就是那个狡猾的家伙,看来这只野鸡的鸡头是被它叼了去。”
“原来是胡黄二仙之一的黄大仙啊,听说它的确是一个狡猾的东西。就是它的尿骚了点,要不然靠那一身皮也能卖几个子儿。”
“你们可别胡说,听我爹说这黄大仙可邪性的很,咱们还是去前面看看其它的兽夹子吧。”
“彩依,看样子你爹没少给你讲故事吧。”
“我觉得也是。”
“要是不信啊,我也可以讲给你们听听,反正这检查兽夹子也是一个无聊的活。”
“说的没错,说说吧。”
“听我爹说长白山那边的一对猎人父子是高明的猎手,善于打到名贵的貂什么的,水貂的皮草很是昂贵,并且皮子柔软色彩靓丽。”
“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据说为了打到好的皮草,他们要惊动动物,让他跑动,这样打死的动物的皮毛才不会掉,会保存很久,皮草才值钱。如果野兔是睡觉的,你打死了,毛皮会一拉一把,就贬值了。”
“是有这么一个说法。”
“有次啊,有人向儿子求购黄鼠狼的毛皮,据说处理好了也很昂贵,但那人便一口回绝了。因为他的经验很丰富,他知道黄鼠狼的神秘,他儿子却年轻气盛,不以为然。”
“哎呦,听着这是要出事啊。”
“有一次出猎,父子俩就带上干粮和火药出发了,打了些野兔什么的,自己吃点。中午时候便看到山上一只黄色黑脸的家伙在看他们,那人说那是黄鼠狼,不要看它眼睛。”
“这是怕黄皮子勾了魂儿去。”
“他儿子却提起抢便追了过去,那人呵斥了他儿子几声,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儿子开了几枪却一枪也没打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