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站好。
郝守诚从水箱那里接了一些热水便走开了,殊不知刚刚那几个人是混上车的扒手,这几个扒手早就在上车之前便盯上了他们手里的那只箱子。
等郝守诚进了包厢,其中一个人假装从那走过,并用手里的白粉在门下面戳出一个小白点做记号,剩下的两个人慢慢地往车头那边靠过去。
原来那两个家伙是想去更衣室偷一件查票员的衣服,可透过小窗发现里面有人一直在说话,根本就没有他们下手的机会。
那个矮个子的人突然想起来刚刚接过热水的郝守诚,他靠在车厢的一边思索着什么,没一会儿便想起了一个鬼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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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你去取些水来,不要太热。”
“行,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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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夜车,哎。宗胜,跟你说,我婆娘可都跟我抱怨了,说我这工作一点也不好,天天不回家。”
“做咱们这一行就这样,我那口子也这样说的,我跟你说,你不必理会她就行了。”
“我去弄些热水来,这洋人的玩意也就那样,要是包厢里有个烤手的炉子,那就更好了。”
“你呀,还是去车头老刘那取暖吧。”
“脏兮兮的,我才不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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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伢子,水弄来了。”
“好,快给我,人快出来了。”
从白毛手里接过水的三伢子喝了一口,他感觉这水湿正合适,随后便低着头手里拿着水杯直往前走,果然刚一出门的汤宗胜便被撒了一身水。
三伢子赶紧帮忙用衣服擦拭着汤宗胜身上的水,白毛则用一枚杏核塞住了门缝。
汤宗胜见几个人的穿着不像这个车厢的客人,便准备对他们询问几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