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给他发了个微信消息—
【休息了嘛?】
没一会儿,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看着屏幕上突然弹出来的视频通话界面,梁惜拍了拍胸脯,深呼吸一口气,眉眼弯弯的点了接听。
男人那张颠倒众生的俊颜映入眸中,她不由自主的往屏幕前凑近了些。
“宋鹤卿,你在干嘛呢?”
看他身后奢华浮艳的背景,感觉像是在酒店。
宋鹤卿将手机立在桌上,右手长指习惯性的抚着左手腕上的佛珠,眉目柔和的看着屏幕中的女孩,温和的嗓音不失认真,“在等你电话。”
“那你现在在哪呢?下午没有去斯鲁治公国嘛?”梁惜将手机立在花花身上,趴在床上,一只手撑着下颌,另一只手挠了挠小花的下巴。
吊带睡衣的领口松松垮垮的落在床上,领口下的风景突然乍现。
宋鹤卿眯了眯沉邃的凤眸,嗓音低了几分,“在飞机上,休息室里。”
在小殿下看向镜头前,他不动声色拿起手机,转过摄像头照了照房间。
梁惜弯了弯唇,收回手,看到屏幕里的自己,她慌忙捂住领口,指尖轻点着脸颊,软声声的问他,“宋鹤卿,你还在生我气的嘛?”
他这个时候看起来那么温和,应该是不生气了!
摄像头转了过来。
宋鹤卿恢复刚刚慵懒的姿态,含笑的目光在她捂着胸口的手上停留两秒,薄唇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嗓音清悦低缓,“泱泱,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闻言。
站在门口的成上眉心跳了跳,想到先生下午吩咐给成右的事,他默默同情了沈总一下下。
“唔。”梁惜眨了眨眼,悬了一下午的心终于落了下去,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今天一天都没休息嘛?在飞机上有没有睡一会儿?”
宋鹤卿柔声回道,“休息了。”
“泱泱,明天要拍的戏份多吗?”
梁惜摇摇头,“不多,我下午去,傍晚就能回来,怎么了?有事嘛?”
“嗯,有一点。”宋鹤卿抚着佛珠的长指停了下来,转而抬手抚了抚眉梢,接着缓声说道,“姜闻在学校犯了错,被停课了,他回不了姜家,想来我们家里住两天。”
姜家那边对他管得严,那小子回了家指定得掉几层皮,下午戏精姜女士亲自给他打了电话,让他收留姜闻几天。
梁惜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那可以啊,用我去接他嘛?”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