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的睨了眼已经走到面前的二人,并未理会他们的示好,冷言道,“进去。”
梁老太太道了声谢,抬脚跨进房间里,房门合上的那一刹那,假意维持的温和神情瞬间垮掉。
她面带厌恶的看着像是没了骨头似的梁惜,开口就是谩骂,“真是越来越跟你那个狐狸精的妈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勾引男人。”
“贱骨头,天生就是个贱货!”
听着她难以入耳的谩骂,梁惜浅软的眸底氤氲着蚀骨的寒意。
她伸了个懒腰,面上竟是笑出了声,“老太太,我妈是勾引了你爹?成了你娘?还是勾引了你爷爷,成了你奶奶?”
“啧,我比较喜欢后者,主要是喜欢听你喊我一声姑姑。”
梁国眉头一竖,不等老太太开口,他就大步走到了床边,二话不说,抬手就朝梁惜脸上挥了过去。
梁惜唇角笑意加深,轻而易举的躲过他这一巴掌。穿着高跟鞋的脚毫不留情的狠狠踢在他命根子上,同时顺手拿起小桌上的台灯,狠狠的砸在他头上。
“啊—”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老太太还没反应过来,就听一道响彻云霄的惨叫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碎玻璃声响起。
与此同时,守在门外的成右瞬间推门而入,看到梁惜安然无恙,他松了口气。
梁老太太反应过来,举起拐杖就朝梁惜头上打去,“小贱蹄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滚!”梁惜抬手攥住挥来的拐杖,用力一甩,就见那老太太不受控制的向后退去。
接着,便听一道闷响,老太太的后脑勺竟直直撞在了墙上。
下一秒,人就倒在了地上。
梁惜看都没看她,细细的高跟碾在梁国刚刚举起的右手上,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嗓音凉薄,“本殿最想弄死的就是你这头丑猪,这么多年,你对我揩油,下.药,殴打。”
“一桩桩事,本殿都事无巨细的记在心里。”
梁国下体疼痛难忍,头上鲜血不止,手心更是钻心的疼。
他疼的都说不出话,叫的极为凄惨。
梁惜掀起眼睑,看向成右,眉目冷冽,“匕首借我用用。”
成右二话不说,立刻将手里把玩的匕首递给她,“梁小姐,请。”
梁惜拿过匕首,在手中转了个圈,她蹲下身,将冷冰冰的匕首贴在了梁国小腹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