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得为何?”羽皇思虑一番,疑惑不解,羽昊方道:“在外界看来,神族好管闲事,不为所得。可一旦将此事同我族利益联系起来,便可洞见其志在称霸三界,居心叵测!”羽皇闻言诧异道:“何以见得?”羽昊作释道:“有些人心怀图谋,往往藏锋不露,将欲取之,必先与之。一旦时机成熟,猎物近手,其狐尾方才乍现!”羽皇闻言叹道:“看来我们料敌在先,倘若真到那时,岂不晚矣!”羽昊道:“圣上所言甚是,少阳定受其父所教,决不会计未施而露形!臣认为目下应派密探暗察其行,为此方可知其真意!”羽皇赞道:“此计甚妙!就全交与你来办吧!”羽昊道:“圣上放心,为我族社稷安危,臣定遣人全力探查,一有发现即刻奏知您!”言毕,羽昊辞去不题。
次日清晨,羽皇又召来大祭司,咨问道:“不知爱卿可选好建造之期?”大祭司笑道:“圣上莫急,此事还须从长计议!”羽皇叹道:“此如一把利剑悬于头顶,弄得孤终日心神不宁!”大祭司安慰道:“实不相瞒,臣昨日夜观天象,见正东方一颗明星近日乍阴乍阳,若隐若现,我族此番恐凶多吉少!”羽皇闻言不觉吃了一惊,慌问道:“爱卿可有良策化解此劫?”大祭司道:“天象易显,人心难测!此劫不在来敌,而在人心!”羽皇叹道:“人心素来难防!”大祭司道:“圣上可知人性无不好利,倘使其有利可图,则人心之祸自解!”羽皇直言问道:“爱卿可知那少阳来意为何?”大祭司道:“少阳不过一小儿,此来定受其父指示!”羽皇道:“那接下我们该如何应对,总不能一直晾着那少阳吧?”大祭司道:“昊天此人心思缜密,深不可测,臣一时还难看出其背后阴谋!目下我族惟有静观其变,曲意逢迎,方可解除那少阳的疑心!”羽皇依大祭司之言,不再忧心。
且说少阳于馆驿歇了三宵,未见有人前来知会,不禁向太白星君急忿道:“星君,羽族这帮人究竟在搞甚么鬼?将我们安排于此,却无人理会,这要等到几时?”太白星君道:“太子莫急,他们迟迟未宣,实乃以静制动,为在试探我们来意真伪!”少阳无奈道:“这该如何是好?”太白星君道:“既然他们决意守静,我们断不可急进!只消静观其变,待时而动即可!”少阳闻言不耐烦道:“星君,你就别绕弯子了,直言目下我该如何做便是!”太白星君沉声道:“一个字,等!”少阳起身怒道:“还要等吗?”太白星君道:“太子放心,倘若臣推测无误,今宵定会有人前来探视虚实!”少阳疑问道:“不会吧!他们这是在搞哪一出戏?”太白星君道:“你且一旁看老臣如何配演这出戏吧!”
时至深夜,羽昊着羽蒙潜至少阳所居馆驿。羽蒙至此,隔窗忽听屋内有人言语,倍觉好奇,心下自思道:“不是说仅少阳一人来我族,这馆内怎又多出一人?”羽蒙附耳细听,室内话音忽辍然而止。羽蒙正纳闷时,忽一黑影向其走来,此人身手轻盈,踏地无声,羽蒙未反应,那黑影双指似剑已架至他的颈上。羽蒙见此人脸上蒙着飞鸟面具,只露出一双凛冽眼神,未及开口问其身份,那蒙面人便沉声道:“你亦是来刺探情报的吧!”羽蒙忙道:“不错!你是何人派来的?”蒙面人反问道:“这话我倒要问你?”羽蒙见其以指力相逼,忙道:“既然你我皆为我族安危而来,又何必相互为难?”蒙面人闻之有理,这才放下双指。
于此同时,太白星君早已至室外监视许久,见二人来意一致,不禁化身为少阳,冲二人质问道:“你二人躲在此处作甚?”二人闻身后有人问话,转身一看,但见少阳双目滚圆盯着自己,羽蒙灵机一动解释道:“我们此来是为护你周全!”太白星君道:“原来如此,你们为何在此僵持不下?”蒙面人急补充道:“我对他说你法力高强,留我一人在此足矣,可他却迟迟不肯走!”羽蒙有意问道:“你为何不走,非我走不可?”太白星君见二人均未说实话,遂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