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面惊现一兽与三青龙缠斗场景。有诗为证。诗曰:
猛犼猖狂虐九州,三龙舍命斗难休。
安知此兽非凡物,力倦神疲性命丢。
此兽乃盘古额前骨头所化,通身坚不可摧。长约一二丈,角似鹿,头似驼,耳似猫,眼似虾,口似驴,发似狮,颈似蛇,腹似蜃,鳞似鲤,爪似鹰,前爪似虎,名唤望天犼。
望天犼形体虽小,却狠恶异常。犼将三龙逐至空中,与之撕斗三昼夜,终三龙筋疲力竭,层鳞尽毁,坠下海中。犼噬食其脑髓后,便再无影迹。
且说东海深处有一王宫,名唤水晶宫。此宫相传用上古晶石筑成,孕有万年精气,怎见得:白门玉地,仙气飘飘。碧瓦琉璃,明珠闪闪。玛瑙醉眼,珊瑚夺目。波光潋滟,昼夜通明。
宫内有一主,名唤敖润,你道他怎生模样?但见那:龙头人身,发色如赭,面黄睛绿,熊腰虎背。
是日,敖润正于宫内玉床上闭目养神,忽一巡海夜叉慌张来报:“大王!祸事了!东海西角有一猛兽入海,吃了我族三条青龙!”敖润闻言大惊,忙问道:“可查清此兽凶相?”夜叉栗声道:“此兽实乃罕见,似鹿非鹿,似虎非虎,似兔非兔,似狮非狮,专食龙脑,恐冲我族而来!”敖润见夜叉吞吞吐吐,难名其状,不禁怒道:“什么似什么非什么?我三条龙孙命殒,此事务须彻查清楚,否则还会再生祸事!”夜叉躬身道:“小的这就去探查!”敖润道:“你就不必了,去唤龟丞相来见我!”夜叉欠身拱手辞去,不在话下。
时过半晌,龟丞相缓步至敖润身前,倒身上拜:“大王,唤老臣有何急事?”敖润有意问道:“你可知我孙儿与一猛兽在海上斗经三日三夜,一个个力尽而亡,就连脑髓亦遭那兽吞食?”
说言未绝,龙王合上双目,痛心不已。龟丞相见状低声应道:“确有此事!不过大王不消慌张,前儿那三龙因在海岸戏耍,不幸被那兽盯上,敢若我们紧闭宫门,今后此事决不会再生!”龙王闻言怒斥道:“若依你之言,我威名远扬的龙族岂成了缩头乌龟?”龟丞相道:“那倒不至于!正所谓以静制动,在未查明那兽来由之前,断不可轻举妄动,不然只会徒丢性命!”老龙王听罢,顿觉其言颇有些道理,遂下令紧闭宫门。忽龙女敖瑛走进殿内,但看她怎生模样:
一袭青衣,灵姿曼妙。柳眉细长,瑶鼻秀挺。朱唇玉面,目若清泓。肌肤似雪,艳如冬梅。
敖瑛走近提醒道:“父王,这宫门一旦紧闭,我族便会断了外界消息!”老龙王将其唤至身侧,问道:“女儿,你可有甚万全之策?”敖瑛道:“儿臣认为,我们倒不如差人将此事告之他族,令其与我族结为盟好,共御此兽!此来,一则我们良言警醒他们势必领情,二则可一窥他们目下势力,以便调整我族来日发展方向!”龙王闻言点头喜道:“还是我女儿聪明!”龟丞相一旁附和道:“公主此计甚妙,臣诚不如!大王得一女,真乃胜过海底万千珠宝!”敖润闻言提声道:“那是!敖瑛在我心中与那定海龙珠同等重要!”敖瑛见父亲如此疼她,莫不喜笑颜开。未几,敖润令龟丞相依敖瑛之计施展,龟丞相虽唯唯应声,心下却觉此乃一步险棋。
话分两头,却说羽昊初愈消息传到羽皇耳中,这本是欢悦之事,然羽皇却懊悔不已。只因他将羽翎军调度大权付与大祭司掌管,今隐月族仅有操练权。为在朝中有一席之地,羽皇决定秘遣羽昊培养起一批新生力量。
校场上,风芒见卫士们已熟练掌握短弓、长弓技巧,遂教起他们排兵布阵之道。但见风芒命十人以一字型排开阵势,形成一个横队。是时,站在阵中的天耀不解问道:“教头,这排成一条长线算是甚么阵法?”
风芒近前笑道:“此阵法名唤‘雁行阵’,排成一行仅是其初形。此阵一旦展开,便似那大雁成行,可速将敌军围住,充分施展出箭雨威力!”天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