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主子所言一言不差。”
嗯哼?
慕璃歪了歪头:“这么说,本殿下与你主子倒是心意相通?”
……好吧,姚文远莫名被酸了一把。
办学堂,兴教育,男子亦可读书识字,科举武试,与女子享有同等的尊严与权利,一妻一夫制。
无需血流成河的朝代变革。
亦无需过度扭曲的男尊或女尊,改革切勿矫枉过正,需得循序渐进。
禹凤得知慕璃跟姚文远在御花园时,脸色顿时一变,冷冷哼了一声。
他撂下手中事务,大步朝御花园而去,临近时却又顿下脚步。
姚文远正跟慕璃拜别。
慕璃一转身,便见禹凤微微歪了歪头,一副路过的模样,朝她走了过来。
他似乎有些疑惑,目光淡淡扫了眼姚文远离去的背影,语气平静地问:
“妻主怎么在这里,跟文远在谈事情?”
慕璃挑眉“嗯~”一声。
禹凤:“谈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是什么事情?”
……说什么顺口溜呢?
打破砂锅问到底,摆明就是想捉奸,还假装只是路过,呵。
慕璃横他一眼,忽的伸手将他往身后凉亭的柱子上一推,媚意轻勾:
“风花雪月,谈情说爱,算不算好事情啊?”
禹凤……
胡说!
跟谁风花雪月谈情说爱?莫要骗他,他不会信的。
姚文远死定了!
天气正好,御花园外,暗卫远远地守着,禹凤被少女压在凉亭下。
男人胸膛起伏。
脖颈往上一片羞红。
他屏着呼吸,任由少女将他玩弄,还不忘暗戳戳地艰难出声:
“妻主可知,姚文远的文章,还是我教他的。”
“是吗?”
“是,自小父亲就教我读书,父亲说我很聪明,两岁就会念三字文。”
“那你可真棒。”
慕璃敷衍地说。
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说别的,看来还是不够刺激。
“姚文远小时候就很笨……唔!”
禹凤忽的说不下去了,眼尾一片绯意薄红。
仰着的头也难忍地垂了下来,埋首在少女肩头,他大手搂紧住她:“妻主,抱我,抱我。”
“你是两岁的小宝宝么,还要抱?”
慕璃嗓音轻软,蛊惑撩人,在他耳边轻悠悠吐气如兰:“嗯?你变成两岁小宝宝给我抱抱?”
禹凤长睫搭在眼睑说不出话来:“我、变不了。”
“那你生一个。”
“……我生不了!”
“那要你何用啊?”
“别不要我。”
男人嗓音沙哑,极致的忍耐下,埋在少女肩窝的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大手在少女后背上用力地揉。
慕璃也揉他,恶劣得磨人:“嗯?生不生得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