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又把这玩偶当成了那晚的女孩儿?
女孩儿那晚被他欺负得泪眼模糊。
他却好似销魂蚀骨,哪里还顾得着她在求着什么。
她越软软地哭,他就越想将她。
往死里欺负。
他那晚确实过分了。
他想把女孩儿找出来。
无论她提什么要求。
要钱,还是要他这个人,都行。
他霍随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
男人只觉泡了个澡完全没有缓解半分。
于是,小玩偶哭卿卿的眸子,也被蒙了起来。
这下好了。
慕璃一看不见,二不能叫,无论男人对她做什么,她都反抗不了了。
怎么办?
这狗男人不会真的要烧死她吧?
霍随眸光沉沉地盯着床上的玩偶。
慕璃看不见他干什么去了,只感觉他好像出了房间?
夜色下的阳台上,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间,夹着一支雪茄。
薄唇轻吐着烟圈。
白烟弥漫了他美貌惑人的脸庞。
他微微眯着眼眸,蛊惑慵懒地要命。
他不常抽,难得心烦意乱。
罢了,把这玩意儿锁保险箱里,明天送研究所去。
看她还敢不敢咬人。
霍随将那支才燃了一半的雪茄掐灭在烟灰缸,他朝着房间而来。
哪知,脚步忽的一顿,视线所及大床上时,眸色狠狠一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