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把将她抱起。
黑暗中转身,精准无误地,将她放在了洗手台,光滑的大理石面上。
女人细嫩长腿,被他轻托在臂弯,缓缓将他腰缠。
【妈妈呀!】
系统鼻血忽的横流!
捂眼激动得嚎:【这谁hold得住啊!】
忽的。
厉容司欲!不许碰她!
男人脑中忽的刺痛,冷厉喝声仿若要将他脑袋劈成两半。
司欲,司欲。
顾名思义,就是掌控欲望的意思。
厉容司欲,就是厉容渊心底欲望的投射,他出现的唯一目的,就是将他的honey,吃掉。
现在时机正好,honey终于被他诱上了勾,主动往他怀里钻,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只是这念头刚一起,就头痛欲裂。
厉容司欲扯了唇角,脑海里轻嗤一声。
怎么,不是你自己把我放出来,要把honey吃掉的么?
我就快成功了,你又来拦我?
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想踩着我独吞honey?
啧,小可怜~你难道不知道人的欲望是最强大的存在么,在你放我出来的那一刻,honey就注定是我的了!
黑暗中,慕璃看不到男人俊美的脸庞上,冷戾与邪佞交替挣扎,好似两个灵魂抢占着同一具身体。
她眸底聚起灵力,扫向头顶暗掉的灯。
呲呲!
灯光一闪,小小的浴室里,重新恢复了光亮。
而面前的男人,唇畔划过邪肆而胜利的笑意。
厉容司欲镜片后的眸光,看到女人雪白无暇的身子时,骤然一黯。
honey
仿若魔鬼,坠入更深的深渊,脑海里唯有一个念头,沉沦。
拉着她一起深深的沉沦!
女人嫩指如蛇,在他紧裹腰腹的薄软毛衣上,蛊惑轻磨:
老公~都不脱衣服的么?
厉容司欲爱极了她这般主动,嗓音越发沙哑到极致:Honey帮我脱?
好呀~
慕璃等的就是这一刻。
斯文禁欲的高领毛衣,扯下,扔掉。
然后,她忽的神色一变:老公,这是?
上一秒还似沉沦在男人陷阱里的慕璃,下一秒蓦地睁大眼眸,盯着自家老公脖颈上,那枚三天未消的痕迹。
一定是我看错了是不是,这不是吻痕是不是?
女人仿若自欺欺人地喃喃。
却根本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那双媚惑多情的桃花眼眸,缓缓盈满了泪水。
怪不得,怪不得老公要跟我离婚,原来,老公外面早就有了别的小妖精?
那你为什么还要假装对我好?!
慕璃一把推开厉容司欲。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推了一个趔趄:Honey,不是,我没有
慕璃不听他解释!
她扯过睡袍,裹住自己颤抖的身子,拖鞋都来不及穿,哭泣着就往外跑。
小样儿,跟爸爸演?
爸爸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炉火纯青、坑死你不偿命的演技!
爷爷,我不活了,阿渊他他外面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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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妈耶!璃姐66666666!咋突然没有小礼物啦?为爱发电、催更小视频点一点呀,璃姐不配拥有么,赶高铁的小妖精不配拥有么嘤嘤嘤~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