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寒蝉。
南宫肆那张妖孽的皮囊,艳色尚未退却,薄唇微启:爷爷,这是我和阿璃之间的事。
就是不肯放呗?
你个孽障!
老太爷忽的抡起拐杖,一拐杖朝他背脊抽了过去。
南宫肆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
张特助大惊。
老太爷向来爱护极了二爷,别说从来没打过二爷,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这回当真是气极了?
老太爷气得发抖,造孽啊!
要不是那天他乱点鸳鸯谱,把玉锁错给那小神医,孙儿是不是就不会乱动那样的心思了?
他老头子不是个固执守旧的人,就算孙儿喜欢的是个只要是真心喜欢,他、他也不阻拦。
可这狗孙子怎么能锁着人家强来呢!
人家还是他们一家的救命恩人呢!
老爷子发抖的手,指着南宫肆:你自己去问问你地下的父亲,他同意你这样胡来吗!
你要是当真喜欢人家,就好好待人家,人家不愿意,你好好儿地追,强来算个什么畜牲!
南宫肆脸色发白。
不知是那记拐杖打重了,还是骂重了。
老爷子到底心疼:阿肆,听话,放了人家。
爷爷,不可能的。
放了她,她就走了,她心里藏着别人,再也不会出现在他身边了。
南宫肆一想到她或许会在别的男人心头就狠狠抽痛,他不能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永永远远将她锁在他身边,她只能是他一个人啊。
你!
老爷子一看这狗孙子混不吝的模样,气得自己上楼,人却被南宫肆拦住了。
老爷子怒极。
又一拐杖朝他抡了过去。
张特助吓得,慌忙要上前阻拦。
哪知却听二爷闷声道:谁都不许拦。
他是畜牲,他就是不愿放了阿璃,他该打。
白色衬衫上,缓缓印上血迹,老爷子不知打了他多少棍,那狗孙子就是嘴硬不肯放人。
又气又心疼,哐当一声,老爷子扔了拐杖。
谁都不许给他治伤!
老爷子转头就走,生怕留下来就忍不住要把这狗孙子给打死!
二爷张特助大气不敢喘,慌忙去找药膏。
江神医扯开嗓门:老爷子,有叛徒!
张特助:这小子找死啊!
果真,就见二爷眸光凉凉看了那小子一眼。
江神医心头咯噔一声。
默默往后退了一步:干什么,想杀人灭口啊?你挨打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造孽。
南宫肆脸色发白,冷冷地看着他:给我药膏。
想得美,老太爷说了,谁都不许给你治伤!
下一秒便见男人缓缓勾起唇角,邪肆而暧昧:是给阿璃的药膏呢。
江神医一惊:我男神怎么了!你打他了?!
我怎么舍得打她呢,我就是
某个男人说着,那副餍足的神情,幽幽地扫了那个多管闲事的江神医一眼。
秒懂的江神医一把捂住心口!
无耻!狗男人他无耻!!他的男神呜呜呜!他到底怎样才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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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肆拿到药膏,换了件干净的衬衫,挡住背后的血迹,上楼。
他刚刚过分了,不肯饶她,伤着她了。
南宫肆垂了眼眸,打开房门:阿璃
下一秒眸色骤紧,床上的人不见了!
锁链是被钥匙解开的。
她刚刚那般主动,原来都是迷惑他而已么?
只是为了他口袋里的钥匙?
找!
南宫肆脸色发白,整栋别墅连同进出的道路,所有的监控都打开了。
她身上没力气,走不远的,她走不远的。
南宫肆死死攥着掌心,别离开我,阿璃,别离开我
浩瀚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