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忙捂上了嘴,向着定安居看去。
还好还好,相较于山下的那一坨坨的疯子,自己的这一声属实是微不足道了,想来便是顺风吹过去,下面那群怪物也是听不到的。
然而她还是压低了声音说道:“你看山下那一群怪物,各个壮如猛兽,莫说你去灭杀了,怕是还没靠近,便被人打牙祭了。”
而灵香却眼睛一亮,但并未多说,只点了点头说道:“半夏说的是,可莫要小看了那些个魔怪,虽说还未通灵启智,却是有野兽的本性,五感可敏锐得很。”
“那总不能让他们就如此破坏法阵吧,万一……”刘夏不禁想到了二次演武。
灵香知道刘夏心中想的什么,只笑着摇了摇头:“澄心师兄与我不同,他可是元婴虚境,再有个百十年怕是便能破境化神了,莫说这些个低阶魔怪,便是白无常来,也未必能破得了他的法阵。”
“可……可就算这样,也不能放着这些魔怪不管不是?”半夏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办法能解眼下的困顿。
“那自然不是,我倒有一计,”灵香笑了笑,“说起来还亏得半夏提醒了我,就是得劳烦你二人跑个腿儿。”
刘夏半夏闻言对视了一眼,忙问着是什么法子。
只见灵香狡黠一笑,对二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凑上前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
阵外魔怪嘶吼震天,起初不过是在地上叫嚣,没想到不过半日光景,竟一个个相互攀爬,不消片刻,便如同一块幕布,将定安居遮了个严实。
龙七赵无恙哪见过这等阵仗,纷纷有些不知所措了,可他二人却丝毫办法也没有。
两人亦是度日如年,可阵内如今遮天蔽日,连现在是什么时辰也无从得知。
更为糟糕的是,龙七变得愈发虚弱了。
本来他以为自己头痛闹热不过是因着外伤而导致的发温,却不想现在竟开始出现了幻觉,耳边除了充斥着魔怪的咆哮,还有一个笑声不断地回响。
那笑听着很是癫狂,自己仿佛是置身在一片泥潭当中,伴随着笑声的,是一只巨大的手,不住地将他往下拉扯。
龙七生怕赵无恙担心,努力维持着神思清明,可愈发地坚持,便愈发地混沌难忍。
终于,龙七再也支持不住自己了,竟直挺挺地仰面倒了下去。
赵无恙见状大惊,忙拍打着龙七的面庞呼喊着,可在触及龙七的之时才发现,龙七竟是烫得骇人。
混沌之中,龙七依稀能听到被魔怪嘶吼声掩盖住的赵无恙的呼唤,可他实在是太累了,只下意识地回道:“没事……没事……”
昏暗如潮,直击神庭,就在龙七将要沉沦之时,一道声音乍然响起:
“尔等魔怪,不过奉命而已,回天丹在此,还不速速跟来!”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