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这灵香真真是他的小克星,真是打不得骂不得的。
就说自己干嘛非上赶着告诉这小土匪天茴竹开花了呢,这一通洗劫,成片成片的连个种都不会有,这么大缺口又不知多少年才能补上。
竹杖老人这厢一脸悲恸,灵香却是满面欢喜,她笑着上前拍了拍跪坐在地痛心疾首的竹杖老人的肩,嘴上直说着又让他破费了云云。
这老头儿听了灵香的话,顿时身上一颤,随即头也不抬,只拄着杖指了指院门,半丝话也没有说出。
灵香只言若是不够再来叨扰之类的话,便一蹦一跳地吩咐着忍冬元诚背上鲜笋和天茴竹花打道回府。
就在她走到观门之时,却被竹杖老人老人叫住了。
“众人皆谓竹花不祥,岂不知竹花落了便有竹米,竹虽亡,然竹米尚在,落于土,方得以再育新笋。”
灵香闻言却不回头,只是立在原地沉默许久,随即便领着忍冬守诚二人踏入古竹林奇阵中。
忍冬不知灵香为何一路不言不语,不像来时那般聒噪,只觉竹杖老人那番话似是对她影响颇大,而自己却又无法参透话中深意。
踏出古竹林,将竹灯交还地精之时,却忽然听灵香说了句:
“育新笋啊!”
似是感叹,又似是低语,只见她立于古竹林入口前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忍冬回想起竹杖老人对他说过的话,只觉自己似是有些明白她心中所想,又好像是不明白。
他望向守诚,守诚却只是看着灵香,似是在等她。
忍冬无奈,便上前问了句:
“师父,何时动身?”
灵香本是想着事入了神,听忍冬叫她,却好似没听清楚一般问道:
“你方才叫我什么?”
忍冬一脸坦然,望着灵香说:“师父啊,那日无极殿上不是你向掌门师伯说要收了我去清微峰作弟子的么?莫非是说着玩的?”
“自然不是了,”灵香心下忽得觉得此行倒也真是不虚,“姑奶奶说话自然是算话的!以后记得在门中横着点,莫要丢了姑奶奶的面子!”
守诚闻言却是笑了,忍冬这两日倒是第一次见他笑,只听他开口道:
“是为师,不是姑奶奶。”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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