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龙七自然也是加紧着修习《缠龙剑诀》,如今这本剑诀中的招式,他已是熟记于心,哪怕脱离书本,也是能全套耍下来的,可情况还是老样子,越是往后,越觉无力。
虽是寒冬,又是傍晚,可不消片刻,四人已是练得大汗淋漓。
……
山中风寒料峭,麦冬这丫头,不老实呆在屋中,偏是要来外门弟子处瞧瞧,自己不愿独自前来,非要拐弯抹角拉着自己。
想要看辛夷的又不是她,为何却要她来作陪,实在无理。
灵香如此想着,却不知是冻得糊涂了还是怎的,竟嘟囔了出来。
“我可是好心帮你偷取了师傅的剑诀,你不但不谢,怎的还如此小肚鸡肠。姐妹有难,自然是要挺身相助,哪有你这般不仗义的。”麦冬转身居高临下望着阶下“球”。
“打住打住,我说你啊,那日我可是以《断水诀》与你做了交换,怎的还需谢上你了呢?这叫各取所需,你助你的情郎,我帮我的徒弟,这买卖早就买定离手,互为公平,怎的说的好似你有恩于我一般,啧啧啧,世风日下啊,为了自己情郎,竟对十几年的姐妹说这等违心之语,啧啧啧……”灵香嘲讽着,语调依旧宛转曲折,令人难以捉摸这腔调她到底是如何发出的。
“你这夯货,说话怎的如此不中听呢,什么叫我助我的情郎,这不是同门之间相互帮助么!”麦冬这么嗔怪着,却绞着辫子,眼神羞涩,身子不住地摇晃。
“再说了,既是帮你徒弟,总不能扔个剑谱就叫他这么练着不是,你这个做师父的,总得指点个一二吧。”
“有什么好指点的,论武力,那厮可比我强上几分,剑诀我更是不通,去了难不成还能点出花儿来?再者要说指点,你武力要强出我许多,不正好可以代我指点么,何必非要拉着我来呢,白白浪费了大好时光,我可还有好些话要与那周公探讨呢!”灵香不情愿地挪了一个台阶。
听她如此说,麦冬白眼翻出天际。
“若是没你作陪,我去得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
二人一路争吵着,驾轻就熟地翻过院墙,直抵龙七四人的小院,刚一立定,眼前景象却是惊得麦冬合不拢嘴……
院中除了赵无恙,皆是浑身仅着中裤,赤着上身练着剑!
而赵无恙虽还穿着中衣,可领口大敞,贵族子弟气质全无,竟还有些男子气概在其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