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带着几分遗憾,看应祥宇的神色更加不耐烦了。
应祥宇也只以为祁泽对他明显的敌意是因为他破坏了这群人愉快的玩耍,并没有想到这个人之所以针对他是因为他对天倾少族长的不满。
“谈吧谈吧,我等会儿再将人喊进来。”祁泽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动作倒是十分体贴地将身边的女人安排坐下。
应祥宇目光刚落到祁泽带着的女人身上,甚至还没有来得及仔细打量就对上了祁泽带着几分不满的目光:“看什么看,这是我家的!”
祭越抬头看了看天,他们这位青阶创兽师还真是不着调的很啊,不过说是他家的也没错,他家的少族长嘛,也是他们家的少族长。
应祥宇刚想要出口委婉将无关人等请出去的计划还没开口就宣告失败了。
他只能够将目光落到祭越和卜钰身上,期待这两个人能够将无关人等弄出去。
“有什么事情就说吧,祁泽和血眸都是自己人。”祭越无视应祥宇目光中的意思,他对应祥宇可没有好印象。
看不上少族长想要独立的人,要不是人和他们一样来自万年前有着同一个目标,他都想要让这人后悔自己的选择了。
之所以接触这些人,也不过是想要告诉这些人不要想着打他们的主意,他们都是坚定站在少族长这边的。
谁像他们啊,连自己为什么来到万年后的原因都忘了。
少族长才是能够带着天工一族走向辉煌的人,就算少族长是扶不上墙的泥他们也得将人抹上去,更不用说少族长远没有那么不堪。
“我是绿阶创兽师。”应祥宇妥协了,行吧,人多就人多吧,既然你们觉得可信那我就说了。
“绿阶创兽师了不起啊,我还是青阶创兽师呢,我骄傲了吗?我张扬了吗?”祁泽冷呵一声,脸上带着不屑,漫不经心开口。
应祥宇觉得自己拳头有些硬,他都不去想那个女人应不应该弄出去了,他就觉得祁泽这不安分因素必须驱逐。
这还怎么谈啊,他说一句话这人都能够怼回来。
“祁泽确实是青阶创兽师。”祭越一看情况不好,他当然是选择站在祁泽这边,“正如我是一位蓝阶创兽师,卜钰是炼石师一样。”
应祥宇一听这话,所有的火气都散了,只剩下一句带着惊讶的话:“九人中还有这么欠揍的人?!”
“说谁欠揍呢?说谁欠揍呢,最欠揍的难道不是你们吗?”祭越这就不满了,要说欠揍哪有你们这两个背叛少族长的人欠揍啊!
应祥宇不想和祁泽说话,他决定无视祁泽,而是看向祭越、血眸和卜钰,十分真诚地邀请:“我和紫阶创兽师创了一个势力,十生堂的力量还是很强的,里面都是很可靠的创兽师,你们……”
“我说,你难道看不出来夕夕部族的意义?”祁泽打断应祥宇的话,用一种“你怕不是脑子有问题”的表情看着应祥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