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而这绝对会让白术将夕夕部族盯死的。
本来白术就对在这个时间节点凭空出世的夕夕部族十分关心,如今祭越、血眸和卜钰的身份爆出来之后,别说白术了,但凡对这件事情有些了解的人都会怀疑天工一族所谓的转机就在这个夕夕部族。
就连聂澈之不也觉得转机很可能就在这个部族身上,只是聂澈之不同于其他想要解决这个转机的域外修士,他想要护着陌玉他们。
原因很简单,这些人的灵魂是他少见的没有一丝污浊的灵魂,和这些人接触对他的修为十分有利。
如果不是关系到自己的利益,并且对圣启不但没有任何忠诚反而充满了恶意,聂澈之也不会看着那三个人不出手擒拿。
“你没有重点我却是有重点的。”路浅分神和聂澈之说话,心里想的更多的还是他昨天的行为果然伤到了那个少女。
他分明知道的,少女对他无比信任,不然不可能将自己是天工一族万年前的少族长这件事情暴露在他面前。
为着复兴天工一族而来到如今这个时代,几乎举世为敌的狡黠灵动少女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身份暴露的危险性。
但她还是没有在他面前隐瞒丝毫,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少女对他的信任吗?
理智在告诉路浅昨天发生的事情并不是少女套路他的一个恶劣行为,但路浅又能够感觉到,自己内心升起的对少女的排斥。
截然不同的两种情绪几乎快要将路浅撕成两半,一半渴望接近天倾了解天倾,另一半厌恶天倾恨不得抹除天倾的存在。
没有哪一刻路浅这样清楚的意识到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
不受控制的另一个自己,不该出现在他身上的情绪。
路浅在自己身上找到了被安排的痕迹,这一发现让他的脸色瞬间黑沉。
他不喜欢。
距离路浅最近的聂澈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能够看到路浅身上实质化的黑气,这又是哪里招惹到这位祖宗了呀!
“走了。”明白自己在没有解决身上的事情之前不适合和天倾再见面,在那之前再见面只会将事情弄得更糟糕,路浅没有再停留的想法。
他招呼聂澈之离开,为昨天的事情道歉只能够延后了,就算延后真的是最不妥当最不负责任的一种做法,如今的路浅也没有选择。
“等等,我们这就走了?”聂澈之下意识跟上,但很快他不敢置信的声音就响起了,“你是不是忘了那三个人准备出门啊!”
手指向往芹跃城最热闹地方走去的祭越三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