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听到了,亲爱的路少?”夜临泽转头看向路浅,那双总是压抑着病态与疯狂的眸子此时一派玩味。
那是一种与路浅的玩味截然不同的感觉,路浅的玩味中带着几分邪气,但并不掺杂任何恶意,而夜临泽的玩味中带着戏谑,其中的恶意根本不加掩饰。
或许,这就是暗夜血殿的人吧,他们总是这样,对所有人都恶意满满,行事全凭喜好。
“你叫什么名字?”路浅没有理会夜临泽,而是看向跟在夜临泽身边的那个天工一族女创兽师。
天工一族的创兽师啊,还是一个被夜临泽这个家伙给盯上的创兽师啊……
夜临泽可不会看在同为暗夜血殿中人的份上不打人主意,他在寰宇的时候就将暗夜血殿中不少人弄去做了收藏,在天工大陆就更加不会顾忌什么了。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面前这个少女,路浅总觉得这个少女那双沉稳的眸子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也让他心里生出了些许猜测。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这个人他还不能让夜临泽祸害了。
“浮月。”少女看着面前这个笑容玩世不恭恣意邪气的少年,少年红衣恣意,那紫色的玄奥眸子看向她的时候似乎带着深意。
他……好像认识她?
但浮月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像这样恣意张扬的俊美妖孽少年,如果见过她一定不会忘记的。
就像是她记忆中那个古灵精怪的女孩,这样性格鲜明有特色的人只要见过一眼,终身很难再忘记。
“浮月,你都没有和我说过你的名字呢?是不是看上路浅路少了?”夜临泽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眸子里倒是没有生气,只是带着淡淡的玩味。
“殿子您没有问属下。”浮月的姿态依然很恭敬,她神色淡然,声音是始终如一的平稳。
夜临泽挑眉,长嗯了一声,突然笑了:“也是,原谅你了。”
浮月面无表情,娇媚可人的脸上一派沉稳。
“那小浮月对这个储物戒有没有兴趣呢?”夜临泽突然询问,压抑着病态与疯狂的眸子死死盯着浮月,不错过这个女人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变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