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殿子这个决定代表的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你背后的圣帝对待贾家的真实态度?”
“你怎么会这么想?”聂澈之的脸上带着看上去十分真实的惊讶。
他看着冷下了脸的贾守岸,俊美绝尘的脸上带着无奈与不解:“我只是对贾家的贵客有些好奇罢了。”
“好奇?”贾守岸冷笑了一声,“好奇就可以妄图破坏贾家的规则吗?好奇就可以为你带着冒犯的行为做掩饰吗?那好奇真是个好东西。”
贾守岸一点也不掩饰自己此时的愤怒与气愤:“贾家是信奉和气生财,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贾家就是好欺负的软柿子。在贾家的地盘搞小动作破坏贾家的规矩,聂殿子做的是不是过分了点!”
此时的贾守岸语气十分强硬,并不仅仅只为了让聂澈之打消对他身后三人升起的想法,还因为聂澈之的做法确实冒犯到了贾家。
不过是一个侥幸结识了一个强势准帝尊才被带回光明圣殿的殿子罢了,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可以在贾家的地盘耀武扬威。
路浅的眸子停留在贾守岸身上,他察觉到了这个蓄着胡子的精明男人知道的比他能够知道的还要多。
聂澈之也发现了这一点,如果说知道圣帝勉强还能说得过去的话,那知道他在光明圣殿的真实境遇可就有些说不通了。
这些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虽然现在在这片大陆上也有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但凡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人将这件事情大大咧咧说出去。
那对他们没有意义,反而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情得罪他背后的路浅。
寰宇没有人会想要得罪路浅。
但贾守岸就是知道了,聂澈之很确定这一点。
如果不知道他在光明圣殿的真实境遇,如果不知道他所有的荣光都是建立在他和路浅的关系上,贾守岸不可能敢对一个从域外来的光明圣殿的殿子这个态度。
毕竟这个男人应该知道,天工大陆这个光明圣殿中所有不愿意配合辅助他的创兽师都已经被他清除。
他像是捡走所有物中的垃圾一样将那些不会服从他的人剔除出去,这已经能够说明他不是这片大陆的创兽师能够招惹的人。
“我很好奇,是哪里让你产生这种错觉。”聂澈之的语气带着温和平静,他看着贾守岸,没有去探究贾守岸对他的态度因缘,而是执着着在贾守岸身后的那三个人。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