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寻着,听到聂澈之的话也只当做刮过的一阵无关紧要的风,根本就没有在意。
他的目光终于停在了一个带着几分熟悉的身影身上,那个清冽干净、纯粹清浅的小少年。
“白术?”夜临泽踹开门,对上坐在门后颇为享受的白术的目光阴沉冷漠。
“是我。”白术应了一声,他做了个动作示意夜临泽坐,“你来了。”
“找我什么事情?”夜临泽也不客气,在白术对面坐下,当着贾玥的面就质问起来。
他来是来了,但不等于他要乖乖配合啊。
“天工一族的事情事关重大,想必夜少帝应该也不想要看到你父亲因为天工一族出事吧?”白术不紧不慢地开口,一边说还一边打量着夜临泽的神色变化。
“谁和你说我不想要看到的?我还就告诉你了,夜冢怎么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夜临泽呛声道。
白术一噎,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夜少帝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夜冢唯一的子嗣,也是唯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要是夜冢死了,暗夜血殿就是我的了。”夜临泽哼笑了一声,他伸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没有喝,只是转着茶杯。
听到夜临泽这番话,白术突然就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如果夜临泽不在意血帝夜冢的死活的话,他后面的话根本就说不出来。
“不过我倒不是不能给你个机会,说说你本来找我打算干什么吧。”夜临泽一抬下巴,反客为主。
他可不喜欢主动权不在他手上的感觉。
白术同样不太喜欢主动权不在手里的滋味,但面对油盐不进的夜临泽,他没办法,甚至夜临泽还愿意听他说话他就要庆幸了。
夜临泽说的没有错,夜冢死了对他没有任何影响,反而对于这个准帝尊的暗夜血殿少帝有着数不尽的好处。
“我听说你曾经见过路浅的天定姻缘……”白术缓缓道出他单独见夜临泽的目的。
“怎么?想要和路浅抢女人?”夜临泽挑眉,脸上带着混不吝。
“不是,我就是想要问一下,你觉得路浅和他那个天定姻缘的关系怎么样。”白术被夜临泽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直接给噎住了,他还没有那么想不开要找个天工一族的创兽师好不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