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没有追问是什么植株,又是什么任务,而是将话题转回了开始的科普。
其实所有在这里的人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掉进这里,因为每一个人在进入这里之前的情况并不一样。
有些人是在紧赶慢赶地赶路,走着走着就突然掉进了这里。
有些人是去周围捕些野物的时候突然掉进来的,掉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抓着刚刚捕捉到的野鸡野兔。
也有些人是在和异兽的战斗中突然跌落进这里的,掉下来的时候甚至还保持着攻击或是防御的姿势。
至于这里的人为什么会专门把中间新掉下来的人挪到一边去,还要感谢最开始掉进来的那几个人。
因为他们的乐于助人,现在这上千人才没有彻底乱套。
听了一大堆觉得没有几句重点的天倾听到这里,终于插了句嘴:“最开始的人?”
“呐,就是那边那个,白谣。”谢云鹤能够清楚地看到陌玉眼中的好奇,笑了一声给陌玉指人。
谢云鹤指的是一个穿着一条蓝色袄裙的女子,女子似乎是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撇头看过来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十分温柔。
如果是这样一个温柔的女人的话,做出那种决定似乎也不那么令人意外。
只是天倾心中还有一个疑惑,那就是这样子的女人,怎么会出现在青漠森林中呢?
心中的疑惑并没有表现出来,天倾回给女人一个腼腆的笑容。
“进来的人没有任何共同之处,那现在是还没有找到出口吗?”和女人产生短暂视线交汇,天倾就将注意力重新投了回来。
“聪明。”陈定辉忍不住赞叹,这话让刚想开口说话的谢云鹤面部表情再次僵住了,好在陈定辉也注意到了想要说话的谢云鹤,立刻找补,“具体的还是让谢云鹤给你说吧。”
谢云鹤幽幽瞥了眼陈定辉才回答天倾提出来的问题:“确实是没有找到出口,但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我们怀疑这里是某位大能的秘境,可能会有那位大能的传承。”
秘境,天工大陆的人对此并不陌生,虽说现在的创兽师寿命不会超过两百岁,但这并不意味着在天工大陆就没有关于秘境的传说。
“青漠森林为什么要叫青漠森林而不是红漠森林呢?这里面应该是有些讲究的。”谢云鹤说话的语调慢悠悠的,卖关子的同时时刻注意着天倾的情绪。
“我们在青漠城待了三年,翻遍了各种古籍,终于找到了一个关于青漠森林的传说。”项巧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开口,“这事情我们只告诉小弟弟你,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说哦。”
天倾点了点头,表现出一副十分荣幸的样子,实则内心毫无波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