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下来
‘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白芷看着这尊杀神冷下来的脸,咽了一口口水,小心道‘那她知道,你是那个吗’
‘话怎么就这样多,你是想化形是让我出点差错,让你变成个哑巴了’司修然挑挑眉,嘴角带着邪笑
‘前面带路,我才不记得你的那个臭烘烘的洞府’司修然将嘴角撇弃起‘真是的,活了快两千年了,还是这样邋遢’
司修然又想起,此刻若是温乐昂在这一定会避之不及,还会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浑身都是抗拒,想到这里,他似乎就已经看到那副场景了,眼里都染上了笑意,周身的气势也变得柔和不少
白芷在前方带路,心中劝慰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他不与这人辩长短
‘喏,就到了’白芷回头一看,司修然眼里带着柔和的笑意,哪还有刚才那幅凶狠的模样,他挠挠头,满脑子的不解,什么鬼,这是发春了吗,笑得这么诡异
司修然抬眼看了一下,黑漆漆水池旁边是一个散发臭味的山洞,他抬腿就是对着白芷一脚
‘噗通!’
白芷头朝下,脚朝天栽进了水池子里“司修然!”
白芷吐掉嘴里的烂树叶,坐在池子里,浑身被水浸湿,崩溃大喊‘你是不是有病啊!?”
司修然淡定的收回脚,‘嗯,对,我有,而且还没办法治好’他眼帘半阖,倚靠在一颗古树上‘给你一个时辰将这些打扫干净,一个时辰后我要开始’
司修然说完后,就轻轻闭上了双眼
白芷也只能愤愤的从水池中爬出来,任命的去打扫洞府了
司修然就那样靠在古树上,似乎已经熟睡,但是他意识十分清醒,甚至还知道白芷在哪些地方偷懒没有打扫干净,心中将那个地方化为‘禁区’。
但是他总觉得自己很累,很累,他却没有办法休息,多少年了,他心中也有些算不清楚了。
树叶从树上落下,轻飘飘的来到司修然脸前,他闭着眼将手伸出轻轻接住了这落叶,又睁开眼仔细盯着瞧了半会,将上面的纹路,甚至是树叶表层的绒毛,他也瞧了个仔细。
过了许久,他将那片发黄的叶子扔在脚边,不再去看。他现在经常无意识的去做这种事情,应该是在山洞中被关着的日子里有的这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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