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将要面临的事情都只是早晚会被克服掉的小事儿。
再次沿着那酸臭的银杏大道离开了渝华,相比之前两人相处中的一些不自然,罗溪鱼和楚城幕又再次恢复了之前亲昵的状态,那些如鲠在喉,让人吞不下又吐不出的情绪也已然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么小小的一次对话,对于两个都太过有自己想法的男女,又一心都在为对方考虑的两人来说,恰到好处。
虽然楚城幕的一些事情,他依旧没有向罗溪鱼坦白,可他和她之间,本身出现的那抹不和谐,却在这个秋日的午后烟消云散。
再次回到绒花汇,恰好到了准备晚餐的时候,已然放下了心中大石的罗溪鱼和老楚虽是第一次在厨房里配合,却是很快就做出了一桌好菜。
这么一进一出的一个多小时里,别说是心思敏锐的老楚,就连还在因为李半夏而有些患得患失的严书墨,也察觉到了之前在罗溪鱼身上晕绕着的那丝让人隐隐有些压抑的气场,不知不觉中已然烟消云散。
一顿用作答谢的晚餐,气氛却出人意料的
让人感觉多了几丝温馨与和谐。
饭桌上,罗溪鱼也彻底放开了心思,不再纠结于什么上下级与长辈晚辈的区别,对于一些津城教育圈的辛秘更是信手拈来。
别说第一次听闻这些趣事的老楚和严书墨,就连见多识广的楚城幕也被罗溪鱼吸引去了注意力,也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饶有兴趣的加入了她的话题。
一顿晚餐从上桌到散去,足足花费了差不多三个小时的时间。
等到月明星稀时,楚城幕才载着因为陪老楚而多少有些喝多了的罗溪鱼回到了中山路。
在罗母有些责备的眼神中安顿好了罗溪鱼,并把之前买的那一大堆礼物都留了下来,楚城幕这才离开了罗培东所住的独栋小院。
“诶,老罗,你说小幕他父母都在渝州,咱们要不要找个机会去和他俩见一面?”目送楚城幕的背影远去,面容依旧年轻姣好的罗母推了推身侧端着茶杯吹沫子的罗培东,开口问道。
“着什么急啊你?之前闺女没对象的时候你担心她当老姑娘,现在有对象了,你又着急她不结婚了?”罗培东闻言,没好气的看了身侧的妻子一眼,回答道。
“就我着急,你不着急?姓罗的,难道你就不想早点抱外孙?你看和咱差不多年纪的朋友里,就咱家还没有添丁了。”罗母一听,顿时就有些急了,一把抓住了罗培东耳朵,把他拽得弯下了腰,冲着他的耳朵吼道。
罗培东早就习惯了妻子的龙抓手,见周围也没有外人,也就任由她这么拽着,白了她一眼说道:
“行行行,我急,我急行了吧?可小幕才二十一岁,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你是打算让闺女未婚先孕?”
罗母一听,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扯了一下罗培东的耳朵,说道:
“我不管,要不然你去把他的年纪给改了?”
罗培东闻言,干脆直接蹲了下来,再次老神在在的吹了口茶水,抿了一口后,压低声音说道:
“我看你怕是疯了!他俩的事情你别插手,京都那边,老爷子留意着呢!”
一听到罗骋虎也在关注着这事儿,罗母不由微微愣了下神,随即松开了罗培东耳朵,也在他身侧蹲了下来,面带忧色的说道:
“老爷子不会又反对吧?就像当初反对你和我那样?”
罗培东闻言摇了摇头,脸上也带上浅浅的迷惑,回答道:
“老爷子倒是不反对,反倒是很赞成咱闺女和小幕在一起,之前我还真没见他对谁家小辈的婚姻这么上心。行了,别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俩自己的事情,让他俩自己解决!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