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连一点亮光都看不见了。更何况,李朝援的五年任期,也就只剩下不到两年。一朝天子一朝臣,李朝援若是调离了江州,那她和李靓,可就真的完全孤立无援了。
思索了片刻,楚城幕也觉得有些为难了,成见这种东西一旦形成了,就会很难改变,因为他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尤其还是被新任领导误会生活作风上有问题,这个套就更难解开了。
“要不然,到时候你直接向这个张崇礼摊牌?现在距离明年三月份还有差不多半年的时间,你把这事儿办得漂漂亮亮的,李书记难道还会介意你暴露和他的关系?”
唐柔闻言却摇了摇头,侧头看向了
楚城幕,说道:
“张崇礼今年五十五岁,郑南远挪走,他补位以后也就退休了。他本身就对我有成见,若是到时候他觉得我是以李靓三叔的名义来压他,随便把我扔到一个边缘部门,我五年的时间就会被荒废在那里。五年以后,又有谁还记得我当初的成绩?
“再说了,且不说三叔到时候是否允许我暴露和他的关系,就算真的同意,我却因为和新任区委书记处不好关系,就把他的虎皮扯了出来。那我之前把事情做得再漂亮,在他看来也是能力不足,也不配得到他的投资,到那个时候,我的前路就算是彻底堵上了。”
楚城幕闻言,一时间也感觉对唐柔有些无语了,天底下这么倒霉的人还真不多见。
官场的相处之道,说白了就是和领导相处沟通的能力,但凡和上级关系维持的不错的,就没有一个前路被限制住的。
唐柔空降到吴海区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守着区委办这样的要害部门,却和上级把关系处成了这样,这本身就能说明她某些方面的能力不足。只是能力再不足,这眼看就要上了楚城幕的马车了,却也不能再把她踢下去。
唐柔赶在楚城幕离开之前把自己的处境和他坦白了,无疑是想在他这里寻求到援助,可楚城幕却不打算亲自下场参与这场搏杀。
这里若是渝州,楚城幕说不定也就下场帮帮场子了,可这里却是人生地不熟的江州。若是楚城幕在这个毫无根基的地方有能力帮唐柔抗住这些风险,那他还找她做什么?
不过楚城幕到底是站在局外的人,对于唐柔这样近乎于必死的局面,却有更为广阔的视野。
楚城幕希望唐柔能站住脚,这才符合他长远的利益。所以帮肯定要帮,而且还得把她推到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但只能她自己出面去努力。
东山碧螺春项目必定要推进,那意味着和郑南远的合作是板上钉钉。
在这个大前提下,唐柔除了被裹挟着向前,并没有别的选择。这也就意味着,她现在所说的这些可能,她将来几乎必定会遇见。
未雨绸缪是好习惯,现在摆明在区委待着是一条死路,那何不换一个盘子?
自己在吴海几乎没有任何根基,又想帮唐柔破局,既然由下往上不行,那只能从上往下了。
蹙眉思索了片刻,楚城幕说道:
“按照官场的潜规则,老大老二屁股都挪了坑,那老三的屁股也得动动位置,张崇礼接任了区委书记,那区长位置的人会是谁?”
唐柔闻言,微微愣了一下,道:
“如果不出现空降这种情况的话,补位的人会是之前的副书记黄学文。”
见手里的香烟连一口都没抽就已经烧没了,楚城幕又抓起放
在自己和唐柔之间的烟盒,自顾自的点了根烟,沉吟着问道:
“那黄学文和张崇礼的关系如何?”
唐柔见状,也随手按灭了烟头,学着楚城幕再次点了一根,说道:
“黄学文是郑南远的铁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