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鼻子下面,感觉对
方依旧保持着呼吸,楚城幕心下松了口气,看了一眼女人转瞬间已经肿胀起来的右手,有些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大个子,问道:
“老子叫你救人,不是叫你伤人,这女的指骨怕是折了吧?我刚才听你说什么‘是你’,你认识这个女人?”
苟东赐闻言,随后把菜刀剁到了一旁的柳树树干上,也蹲下了身,单手抓住女人的脑袋看了一眼,又随手丢在了地上,摇了摇头,闷声说道:
“不认识,不过老刘就是栽她手里的。之前她那擒拿的手法我就觉得有些眼熟,不过不是很规范,我也就没当回事儿了。可后来看到她把菜刀背身后,我就知道这女的就是我说的那个同行。要不是我临时收了力,她哪里只是指骨骨折,这条胳膊都保不住。”
楚城幕闻言,没好气的白了苟东赐一眼,道:
“这么说,老子还要感谢你了?尽知道给我找麻烦,就算老刘栽她手里了,那也是技不如人,老刘都没生气,你发哪门子的火?”
苟东赐闻言却摇了摇头,闷声说道:
“我生气不是因为这个,技不如人被了也就罢了,可砸了人家吃饭的饭碗就太过分了。老板,知道今早老刘干嘛给你留了一张纸条就走了么?老刘的身体废了!昨晚咱俩离开后,我就听见他在房间里哭,当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今天看见他那张纸条,我就知道他身体废了。”
“老刘都落她手里,她有千百种方法可以控制他,可她却偏偏采用了大量的军用镇定剂和麻醉剂。这玩意儿其实就是吐真剂,普通人来个一次两次都受不了,别说老刘还被注射了这么多次,要不是他们在军队里的时候就做过抗药,不然更废。”
“这女人我看也不像是上过战场的,下手却这么狠,要不是天生的心理变态,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这拳废了她的右手,可还是能恢复,而且她用的是左手刀,应该是左撇子,对她将来影响不大。”
楚城幕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刘根柱为何会不辞而别。
这个从头到脚土得跟个农民,对自己又抠到了极点的前任特种兵有他自己的骄傲,他宁愿靠自己一身本事吃饭,也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怜悯。看来昨晚自己那番让他来安保部门养着的话,无疑是刺痛了这个汉子的自尊心,所以他才选择了不辞而别。
“你知道老刘家住哪么?”楚城幕闻言沉默了片刻,问道。
苟东赐闻言摇了摇头,道:
“不清楚,不过有个人或许知道,当初把
老刘介绍给你的那人,他应该知道老刘家住哪里。”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
“你下去帮我打听一下,过段时间咱俩去看看老刘。他这是因为我出了事儿,他也不像你门安保的人那般,出了事儿有个公司兜底,我怎么也得保证他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才是。”
苟东赐闻言点了点头,瓮声瓮气的回答道:
“知道了,不过老板,这人打成这样了,没事儿吧?”
楚城幕闻言,站起身,揉了揉膝盖,白了苟东赐一眼,道:
“你说呢?这女的可不仅仅是燕翊风的下属,还是她的媳妇儿,你媳妇儿挨打了,你能这么善罢甘休?”
“那怎么办?”苟东赐闻言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边挠了挠脑袋,一边还不忘用脚踢了踢地上的女人。
楚城幕见状,再次冲大个子翻了个白眼,骂道:
“你特么还踢?老子弄死你!怎么办?凉拌,扛着呗!你为我卖命,我护着你,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这次就当我提前收点利息了。等着吧,等她醒了再说!对了,那小子呢?”
想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