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附近。反正他的生意做的大多是熟人,倒也不担心没有人气。
就在常湖接电话的同时,梅厅里,李半夏的生日宴也达到了高潮,一群牛宝宝切下了蛋糕,在包厢里折腾的鸡飞狗跳,除了坐在沙发上的静静吃着蛋糕的楚城幕没有中招,连如同肉山一般的苟东赐脸上也被胡雪领着几个小女生跳起来盖了好几次。
一群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的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生日的主角身上。也不知是哪个牛宝宝提议让严书墨和李半夏当众亲一个,顿时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一群人把李半夏和严书墨围在了正中间,异口同声的叫道:“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楚城幕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包厢正中间脸色羞了个通红的李半夏,又饶有兴趣的把目光投向了严书墨,正打算看看这小子到底敢不敢当着众人唐突他心目中的白富美,却感觉自己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常山打过来的。
站起身,楚城幕走到稍微安静些许的角落,接通了电话。
电话里,常湖飞快的向楚城幕说了一遍此刻菊厅里发生的争执,楚城幕这才得知这家名字颇为骚气的“一帘幽梦”又是常湖的产业。
挂断电话,楚城幕看了一眼还被众人围在正中间的严书墨两人,冲正看着自己的苟东赐招了招手,道:“
水喝多了,陪我上个厕所。”
苟东赐闻言点了点头,放下了手中的湿巾,绕过众人,几步走到了楚城幕身旁。
走出梅厅,楚城幕注意到梅厅的门口左右,各自站了几个身体强壮的安保人员,伸手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就往更上一层的菊厅的走去。
此时菊厅的气氛已然越发紧张,见老楚拿着钥匙却不肯挪动地方,黄知君手中的餐刀又再次往下扎了些许。原本洇湿了四周皮肤的小血点瞬间变成了一股小小的血流,顺着她白皙细长的脖子,流向了胸部的沟壑之处,白皙饱满的胸部上,一道殷红的鲜血顺流而下,仿若雪地里,突然绽放出了一簇簇红梅。
看着黄知君再次把刀子往脖子上扎去,老楚依然尝试着劝说道:
“黄小姐,我刚才就已经和你说过了,我这儿子现在已经越发的有主意了,就像你之前跟我说,他把你父亲送进了监狱,此事我就全然不知。在普通的小事上,他或许还会听我的,可这种大事,且不说他是否够资格去掺和,就算我是他的父亲,他也不见得会听我的。”
“我之所以待在这里,还和你说这么多,无非是不想看一个正值妙龄的女孩子走了弯路,而非是我怕了你的威胁。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是非公道总有掰扯明白的时候,再加上我那儿子搞的就是互联网,你想把我弄得身败名裂,恐怕是有些一厢情愿了。”
黄知君闻言,轻笑了下,道:“走不走弯路是我的事,你儿子愿不愿意答应是他的事儿,我需要的仅仅是你帮我引荐一下,帮我说两句好话,这么一件小事对你来说就这么难么?我甚至都已经告诉你了,我要找的也不是他本人,而是他身后的罗家人,对他的影响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老楚闻言却微微摇了摇头,说道:
“黄小姐,你既然为了你的父亲都能做到这种程度,甚至不惜以死相逼,那我为了我的儿子,就算真的名声坏了,也好过他被牵连进你们那些破事儿里面。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所以我是不会拿他去陪你疯。”
言罢,老楚也没了耐心,把手里的车钥匙放回了桌子上,站起身,冷冷的冲黄知君说道:
“黄小姐,好话歹话我说了一箩筐,既然你不听劝,那你划下道来,我楚云瑞接着便是,希望你好自为之。”
“楚云瑞,既然你见死不救,那我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见老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