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你和他已经联系上了,后来我再找老罗打听了一下,这不就确定了么?”
楚城幕闻言,一边处理这手里黄白相间的鱼腩,一边犹豫着说道:
“姐,罗爷爷那边具体找我什么事儿,我其实也说不好,而且也不好说。这其中涉及到罗爷爷非常个人的隐私,我要是说了,不仅我承担不起他的怒火,估计连整个罗家都得生出不少动荡。我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罗爷爷对我没有恶意。”
罗溪鱼闻言,看了一眼楚城幕正在处理的鱼腩,再次清洗了一下手,从身后的冰箱里拿出几个柠檬,用餐刀把柠檬对半切开,然后放到了刚刚火烤过的寿司餐盘里,说道:
“小弟,其实我现在感觉怪怪的,爷爷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想见你,自然是有他的原因,既然具体的原因你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问了,知道得太多,对我来说未必是好事。只是今天你突然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涉及到爷爷的隐私,却让我有一种,到底谁才是他亲孙女的感觉。”
楚城幕闻言苦笑了一下,他和罗骋虎身上发生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对其他人说,哪怕这个人是罗溪鱼也不行。罗骋虎也就罢了,毕竟到了他那份上多少事情都看开了,可楚城幕却不行,他需要这份已经不再那么可靠的记忆来维持住自己强大的人设。
再次擦了擦刺身刀,楚城幕把切好的鱼腩交给罗溪鱼摆盘,看了看岛台上剩余的食材就站到了一边。罗溪鱼摆好了盘,又走到之前楚城幕所站的位置,那边还有一大块前背肉,她打算用来香煎。
“
姐,昨天我回津城那边,妈妈说你那段时间天天都去家里给她做饭了?”楚城幕低头点了一根香烟,靠在厨房门边,问道。
罗溪鱼把平底锅加热,往里放了一小块黄油,回头看了一眼楚城幕,说道:
“嗯,一开始我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和阿姨熟悉以后,我也就打着蹭饭的名号天天往那边跑了。阿姨虽然脾气急了点儿,其实人还是挺好的,知道我天天在外面跑,每天变着法的给我弄什么冰镇酸梅汤啊绿豆汤啥的。话说,你昨天回那边去做什么?”
楚城幕闻言,冲罗溪鱼晃了晃自己的左手手腕,笑道:“看来罗爷爷把人手调走了,姐姐你的耳朵和眼睛一下子就被捂住了啊?”
罗溪鱼闻言,没好气的看了楚城幕一眼,却发现他正冲自己摇晃着手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啥意思。
等到看清了楚城幕手腕上只剩下了自己给他买的绿水鬼,罗溪鱼忙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一把丢开了芝士已经彻底化掉了的平底锅,几步走到楚城幕身旁,把他的手腕抓到身前看了看,过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着问道:“怎么这么突然?这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原因吧?”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个原因,以后姐姐不用退避三舍了。”
罗溪鱼闻言,从见到楚城幕开始就一直有些阴沉的脸色,第一次露出了些许由衷的笑容,眯了眯那对弯弯的月牙眼,笑道:“我可没掺和你的那些破事儿,只是怎么会突然就分掉了?”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道:“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感觉在一起压力太大,我就放手了。”
罗溪鱼闻言,突然伸手捏了捏楚城幕的脸,又转身走到天然气灶边上,把鱼肉丢进了煎锅,说道:
“原本我都做好了还要委屈两年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把那些盘子都端出去吧!一会儿煎完这个就可以吃饭了。”
吃过午饭,楚城幕主动接过了洗碗的活计,罗溪鱼站在厨房的另一侧切着水果。
“小弟,张嘴!”把刚剥完皮的火龙果切成了小丁,罗溪鱼用一根牙签扎了一颗火龙果递到了楚城幕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