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逃进北旷区的看守所,对于你老秦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再装几年孙子就是了。”
秦剑铭闻言点了点头,拿起手旁的大盖帽,站起身,就准备离去。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这次按楚城幕的吩咐办事儿,以后他就是站在楚城幕这条船上的人了。站在楚城幕船上和站在罗溪鱼船上,看起来似乎区别不大,可实际上,区别可大了去了。
可让他安安分分的再在北旷区像孙子一样把脑袋缩起来,又是他不愿意的,他这半年多来,已经受够了孙子一样的生活。
眼看秦剑铭把帽子戴在了头上,就准备转身离去,楚城幕又开口说道:“老秦,帮我安排一下和李药见个面。”
正往看台下走去的中年警察,沉默了片刻,又再次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