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城幕身后,一双白嫩的胳膊不自觉的捧在胸前,带着几分憧憬,轻声回答道:
“有一点,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任性!我已经让我表姐把孩子先接到云城了,我暂时打算在云城落脚。将来的话,看看情况吧!如果能找到一份好工作,我想去丽江定居。听说滇州的风景如画,我这辈子还没去过这么远的地方呢!想想都觉得开心!”
“丽江啊?”楚城幕拖着行李箱,闻言顿了顿,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开口说道:“我听说那边旅游业挺发达的,要不然咱俩合作搞个民宿吧?我出钱,你负责管理,怎么样?”
扭头看了嬴初归一眼,见这个小少妇似乎是要开口拒绝,楚城幕冲她摆摆手道:
“你先别急着拒绝,你的经济状况现在应该不太好吧?更何况还带着一个孩子!如果你觉得和我牵连得太多,我可以把这钱当做是借你的。以那边的收益来说,你可能只需要一两年就能把本钱给找回来,到时候再还给我,怎么样?”
嬴初归听到楚城幕说起了孩子,犹豫了片刻,回答道:“我倒不是怕和你牵扯太多,只是不想让你觉得……你让我再考虑一下吧!”
“嗯,行,反正你有我的电话,啥时候想明白了,随时都可以联系我!”眼看到了渝华后大门,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也不再勉强,然后拖着行李箱,往自己的停车的方向走去。
楚城幕一提着行李箱出来,躲在路边黄角树阴影下的纪煵就注意到了他。刚才一路狂奔耗费了他不少体力,直到在渝华门外的停车场上看到了楚城幕的路虎,他那颗患得患失的小心脏才算落回了原地。
只是刚才在楚城幕车前转了一圈,却没有看见对方的身影,不过没关系,只要车在就行!借着楚城幕不在的功夫,纪煵躲到了一旁的树荫底下,慢慢的调整好了呼吸。
怎么是两个
人?这小子的艳福可真不浅,刚走了一头雌豹,又来了一只水蜜桃。自己流连花丛这么多年,这种带着端庄气质却又熟透了的水蜜桃,却还一次都没碰到过。
透过黄角树茂密的树荫,纪煵抬头看了看天,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这么自在的看这天空了吧!月明星稀,鸦鹊南飞,自己这只来自北方的候鸟,怕是再没机会回到北方了,不过这确实是个杀人的好天气。
不逃了,逃不动了,自己就不是干这种活儿的人,才几天时间,就把自己搞得一塌糊涂。这次宰了这小子,自己就自首去,好歹还能吃几顿饱饭。
两人就两人吧!这么丰满的水蜜桃,自己没享受过,那就送给你路上做个伴儿吧。楚城幕,瞧,哥们对你多好,黄泉路上还给你送了个伴儿,可比那些烧纸人的诚心多了。
收回看向天空的目光,纪煵逐步从树荫底下走了出来,然后从怀里掏出了黑星,打开了保险,一边在心里计算着与正在往尾箱里塞行李箱的楚城幕之间的距离,一边悄无声息的把胳膊抬了起来。
怕自己离得太近,惊动了正在装车的楚城幕,纪煵走到离两人大概七八米远的位置就挺住了脚步。
纪煵正打算借着学校门口那昏黄的灯光把枪对准楚城幕,却见那个一直背对着自己的女人,若有所察似的突然转过身来看向了自己。
嬴初归是个特别敏感的女人,这一点不仅仅是生理意义上的。明明没有听见脚步声,却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身后传来一阵犹如针扎一般的灼热感。
当她本能一般转过身时,正好看到了一个瘦削的男人,手里握着一把乌黑的手枪,对准了那个让自己一直都挂心的大男生。
不等那个男人有所反应,嬴初归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脸上还带着刚刚浮现出来的惊恐表情,身体却迅速的转过身,一把推开了刚合上尾箱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