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个解释!”
被许季平昏黄的眼珠子盯着看了好几眼,楚城幕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反而笑了笑,轻声说道:
“许伯伯,许敬是他们这代人里,现在唯一的男丁!许副省长的儿子没了,他任期做满以后,就要下了。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儿创立了另一个叫做青湖的地产公司,那个公司我准备接手,他唯一的孙女得了失语症,未来需要大笔的资金。”
“许伯伯,别怪小幕多事,已经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连盛翛然都能放下当年的这些仇恨和过节,重新和你还有许敬联系在了一起,许伯伯又有什么过节是放不下的?”
“而且当年伯母的病,我听许敬说起过,本就是药石难救,哪怕是许副省长当年真的出手帮您联系华西医院的国手,又有多大的几率能够把伯母救回来?许伯伯,毕竟活人要紧!”
许季平闻言,再次瘫倒在了沙发上,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然后朝楚城幕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别说话了,嘴里却说道:“小幕,先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伯伯需要时间来考虑一下。”
说完话,这个肥胖的中年人又费力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拒绝了楚城幕的搀扶,踉踉跄跄的走向了自己的卧室,嘴里还小小声的呢喃道:“活人要紧,活人要紧……”
看到许季平这如同被击破了心防一般的表现,楚城幕才反应过来,自己有些低估了许敬母亲在这个中年男人心目中的地位了。人生在世,毕竟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用理智去衡量。
有些担心的跟在许季平身后,楚城幕虚扶着他走了几步,直到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老泪纵横了的中年男人把自己关进了卧室里。
被关上的卧室木门上,挂着一个很是老旧的相框。相框里,年轻帅气的许季平和一个正值芳华的貌美女人紧紧依偎在一起,在两人中间,一个小小的男孩子正在歪嘴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