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够无趣的。”
帝烨凌淡淡地收回视线。
似乎，不以为意。
沉吟片刻，他又忽地道：“本尊忽然想起，今天倒是个日子。”
“怎么，您老人家过大寿啊？”她故意调侃，“不过先说好，我可没有仙桃哦。”
帝烨凌瞬间脸黑。
她的嘴，是真欠！
嘴角抽抽了一下，他幽幽地道：“去年今日，你以‘慕容芊音’的身份，第一次来到金陵山，正式成为金陵弟子。”
“是吗？”
她掰了掰手指头，蹙眉一算。
“别说，还真是。”她眉头舒展开来道。
不知不觉，她竟已来到这个世界两年了，这两年，发生了太多的事，见了太多的人。
真快啊。
“不过啊，你不说还好，说起这个就来气。”慕容九清一脸哀怨地看着她，抱怨道，“当时，我刚上殿，你就给来了个下马威。”
“有么？”帝烨凌语调淡淡。
“怎么没有？！”慕容九清打算好好和他掰扯掰扯，“你上来就羞辱我，还当众嘲讽我是个老女人，这不是当众让我出丑吗？你还点名让我当侍女，给你端茶递水，捏腰捶腿，我就纳闷了，没招你没惹你，你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帝烨凌笑而不语。
“你说啊！”慕容九清不依不饶，“当时，你为什么只针对我一个？”
“若本尊说，只是单纯看你不顺眼呢？”帝烨凌饶有兴趣地问。
“你……你丫绝对是有病！”她一脸不悦，又嘀咕了一句，“招你惹你了我？”
看着身畔小东西那透着几分愠意的小表情，细看之下，那气鼓鼓的模样，倒也有些不可言说的可爱之处。
“你应该感到荣幸。”帝烨凌清冷孤高地道，“起码，在现在本尊眼里，你已经顺眼多了。”
慕容九清眼珠转了一转，不知又想出了什么。
狡黠一笑后，便大大咧咧地向他伸出了小手，理直气壮地索取起来。
“我不管，既然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那，你是不是得送我点儿好宝贝，表示表示？”
“没有。”
“知道吗，你像极了我那脑筋急转弯里的大傻子。”慕容九清兴致阑珊地撇了撇小嘴，“不管问什么，都说没有，别这么抠门行不行？要不，我再给你出个脑筋急转弯，你输了就给我宝贝，如何？”
帝烨凌皱皱眉，语气阴沉下来。
“永远不许再说那所谓的脑筋急转弯，否则，门规伺候。”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