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誉脸面,两人又是同姓同宗,便焚香叩首,义结金兰。
既已结拜,就是手足至亲,张山带着小瓜,名正言顺地住进这座大宅子,并参与了张家生意的经营。
宋金修好以前,在榷场博易的大都是正经商人,自打完颜守绪(金哀宗)登基为帝,派同签枢密院事移剌蒲阿至边境四处张榜,告谕大宋军民,从今不再南侵,尤其是遣使团赴临安订盟后,来这里谋财之人日益增多,正所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两国奸商各耍阴招,相互坑骗,搞得双边市场乌烟瘴气,官方对此十分头疼。
“我一看这形势也忒差了,便向张林提议,大客咱们不管,先联合所有小客,结成‘南盟’,里面再细分不同商品门类,各自统一好价格和其他交易事宜,齐心协力,不说赚大钱,起码不会吃亏上当。”张山举杯畅饮,得意道,“张林非常赞成,上报给盱眙的沈知军,很快获得准许,由我实施主理,短短几个月就创出了这一番局面。”
“云弓,厉害啊,”八宝不由得一竖大拇指,“以往可真小看你啦。”
张山一咧嘴:“跟你和班主比,我差远啦,很多事理都是向你们学来的。”
海棠儿轻笑道:“还挺谦逊。”
张山乐呵呵道:“师嫂,我还得恭贺您跟我大师兄的新婚之喜呢,来,我敬二位一杯。”一边说一边动手倒酒。
八宝赶紧拦住:“别乱说,我俩没成亲。”
张山一怔:“您们不是在蜜月旅行?”
“是的话还去榷场干啥!”八宝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这词儿的?”
张山嘻嘻一笑:“听二师兄说过啊,他平常说话,时不时就冒出几个新鲜词。”
八宝听对方提起郭蝈儿,不禁叹了口气,满面愁云。
张山心里“咯噔”一下子,急切问道:“咋了,云起堂出事了?”
八宝摇摇头又点点头:“班子里还好,是班主本人出事啦……”
张山了解情况后,毅然决然道:“你放心,过境的法子我来想,咱们同赴汴京寻救二师兄。”
八宝相当感动,又替他担心:“可‘南盟’咋办,离得开你吗?”
张山一挥手:“二师兄还说过,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等今晚张林回家,我就去跟他办交接,辞行。”
小瓜也随声附和:“我也跟山哥一起去,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张山罕见地郑重道:“不错,兄弟同心,其利断——‘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