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分夺秒地学习。”辜岁寒说谎不打草稿,事实上他根本没去过清初理工大学。
“帝都也有很多这种氛围的大学,而他们的资源比清初理工更多。”沈青芒循循善诱。
他固执己见。“但帝都没有我留恋的一切,我不能离开它们。”
“你……”沈青芒顿了顿,问辜岁寒的母亲:“我可以单独和岁寒说几句话吗?”
“可以。”
她和他来到教室角落,辜岁寒顺手把桌子一横,让别人无法靠近。
“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留在本地?你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去更好的地方。”
“好不好不是您来定义的,是我自己定义的,我觉得清初理工最好。”
“那我刚才已经和你解释过了……”
“您不用试图说服我。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沈青芒轻飘飘地问出下一句话:“你这样选择,是因为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