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季常电话里很着急,说是在国外的工作室出了问题,租的房子的主人突然说要解除协议,还说要见主事人面谈,米妮不管了之后,也就只有她了,说起来,自从前段时间季常跑来医院看了她一下之后,又像是消失了一样。
季常说得急,她又正想发泄下情绪,反正那时候他不是说要陪他家九九出去一段时间吗。
那她也出去玩几天。
临上飞机前,秦玥又想通了,她这不就是变相的退缩吗?
不行。
她怎么的也得问清楚,倾家荡产他也得给她好好交代。
“可是呢,某些人尽不干些人事,这不,我只能回来了。”
“你知道了多少?”
“哼”,秦玥斜斜地睨着他瞧,语气不善,“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听见这话,吃了饭少有缓和的面色一下子又惨白不少,薄而殷红的双唇更是快抿成了一条线。
“唉唉唉”,时刻偷摸注意人状态的秦玥立马抓住了南容珏的变化,上手捧住了对方的脸,恶狠狠地警告:
“什么都不许想。”
脸颊两侧的手掌温热而轻柔,仿若他是对方掌心中的宝物,南容珏心里那许许多多的忧虑一下全被眼前人挤了出去。
他就是怕如此,才故意气她。
可如今,他再也不想气她了。
哪怕是一秒,半秒也不愿。
因为,那可能永远失去她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窒息。
秦玥的目光仔细地扫过面前这张绝美容颜的每一寸,本就清贵的气质,因为那份掩盖不住的病态多了一分楚楚可怜,让人不忍心伤害。
更何况他在她心中本就是该千般呵护的宝物。
指尖柔柔地抚弄柔嫩小巧的耳垂,一张脸生得恰到好处,不多一分,不差一寸,就连这耳朵也是精致可爱,可再可爱该算的帐还是得理清楚,不然他就不长记性。
不知在何时柔情蜜意消失殆尽,只留下严肃可怖的拷问者对着他勾唇冷笑。
幽幽的话语仿佛冰冷的利刃紧贴在对方的脖颈处,威胁着他。
“南容珏。”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