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柏息了。
柏息一身正气帮路扬星按摩完,跟他道了晚安,“你先睡,我去洗个澡。”
“嗯。”路扬星淡淡应下,有点闷闷不乐。
居然什么都不表示,就这么要睡了。
柏息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路扬星一眼。
回头进了卫生间,打开淋雨,拉开裤链。
看着飘扬的旗帜,陷入沉思。
这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因为路扬星,他看着路扬星就起来了不说,甚至还幻想着下手再重点,等着路扬星软下声音跟他求饶。
动手的时候,柏息又想起餐厅里路扬星说胡话,问他“我是不是只有你了”,柏息当时很想表示肯定,他心底或许还在窃喜路扬星只有他了就不会跟着加布里什么的走了,一想起来就莫名满足得不得了。
他可能真的是个变态。
最后出来的时候柏息叹了口气,心想变态就变态吧,反正他再怎么变态路扬星也不知道。
柏息觉得自己很自私很无耻,龌龊又恶劣,他这将近二十年白活了,书都白读了也白白接受教育了,他一直以来自持的高道德标准简直就是笑话,他根本不该再跟路扬星待在一起,他为自己感到失望和气愤。
……可是失望来气愤去,他还是想趁着路扬星不知道,就这么继续变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