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有默哥。
“希姐,不带这样的啊,我来找你,你找默哥干嘛?默哥在忙。
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干嘛?有没有空?吃没吃饭?”
一连寻常的普通三问,希姐绝望的仰着头,“有事快说,没事挂了!”
这种直男式的聊天,一会还得问她吃的啥。
听到希姐,要挂电话,宋不凡着急了,“别呀,我有事,我这两天总感觉到心疼的慌。
尤其是到了晚上,想到你的身影,反正就睡不着觉,这个心哐当哐当的。”
“噗嗤!”
陈希刚喝进去的一口水,被呛了出来,赶紧找出纸巾,擦干净下巴上流的水。
没好气的望着视频里的宋不凡,“你要是没啥事的话,就赶紧挂了。
星梦集团的大少爷,没啥事干?还是你把星梦集团干倒闭了?
既然你有病,你找我哥啊,你找我干嘛?
我又不是大夫,我看你这次不是心疼,是得了精神病,病的还挺严重的,赶紧找我哥治治吧。”
宋不凡叹息一声,唉,流水有意,落花无情啊。
刚抬起头,却发现视频,已经被挂断。
嗷叫一声,躺倒在沙发上伤心不已,希姐也太狠心了。
房间里面,刚才左左在外面喊的凶,但是进了房间,她就像鹌鹑一样,眼神慌乱,不知道往哪放。
陈默看她扭扭捏捏的模样,示意道:“害羞啥?不是之前一直嚷嚷着治疗吗?”
等到治疗的时候,怎么还临阵脱逃呢?
平时左左风风火火,但真要磨刀子上阵了,却退缩了。
左左奶凶奶凶的叉着腰,想为自己撑起一点气场,但一抬头,脸红彤彤的,“哼,等会,你着急啥呀?”
“是我着急吗?也不知道是谁一天跟个小尾巴似的,追在我的后面,非要闹着让我治疗。”
提到这个,左左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那人好像就是她…
顿时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陈默瞧着她的模样,安慰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说了,在医生的面前,没有男女之分,你就放心吧。”
左左:……
盯着自己的一马平川,总算是有了点雏形,再治疗几次,就能更有效果了。
左左深吸了一口气,主动卸掉了身上的束缚,迅速的躺到床上。
她脸红到了脖子根。
就连身体都带着些许的粉色,用双手捂住了脸。
陈默看了过去,前面的几次治疗,已经有了效果。
这次治疗,应该能更大一点。
左左看陈默,迟迟没有动作,把眼睛打开一条缝,偷偷的看向了陈默。
这家伙,怎么一直盯着?
“你……”
刚刚出声,察觉到陈默看向,一脸坦然。
反倒是左左不好意思了,尴尬开口道:“快点开始吧!”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