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玲珑被神秘毒物咬了屁股,伤口溃烂发脓,反反复复,一直高烧不退。
医院这边压根找不到反复感染的源头在哪里。
抗生素都打了两三瓶。
这就意味着无法对症下药。
在雪玲珑的要求下,所在的医院已经请了数家医院的专科医生,连夜进行会诊。
然而,个个都束手无策,只能接着消炎,再这么下去,伤口会大面积感染。
医院这边趁雪玲珑意识清醒的瞬间,问清楚了袁无双的电话,顺带下了病危通知。
在路上。
袁无双将医院那边反馈过来的信息全部都告诉了陈默,让陈默先有一个大概的了解。
“只是被毒物咬了,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陈默摇了摇头:“具体情况要看了才知道。
别小看毒物,有些玩意,咬上一口,一分钟就能死人了。
你朋友这种,还算有救,但情况也不容乐观。”
闻言,袁无双心里更慌了,让司机开快点。
两人赶到医院,径直到了雪玲珑的病房。
病床上。
雪玲珑发着高烧,一头短发有些凌乱,英气的眉毛此刻紧拧着,原本清爽无暇的脸,因高烧有些泛红。
陈默上前检查。
刚好主治医师赵民来查房,看见陈默在翻动雪玲珑,立马大喝了一声。
“你们是什么人,在做什么!”
袁无双开口解释:“我们是雪玲珑的朋友,是医院这边叫我们过来的。”
赵民一听,知道了袁无双的身份,但见陈默动作还不停,又紧张了起来。
“别动!
哪有你们这么看病人的,乱来会造成病人的二次伤口感染,她现在已经溃烂了一大片。
你这是要谋杀吗?”
陈默皱眉,回头看了一眼赵民。
“我是同行,放心吧,基本的我都懂。
只是看一下伤情如何罢了,不会有事的。”
赵民打量了一番陈默,还是制止道:“你的医师执照呢,有没有。
在哪家医院上班的。”
专家会诊的时候,他都没见过陈默。
这么年轻,能是什么专家,不熬上几十年的资历,基本上不可能的。
所以,赵民不相信陈默。
“我没有这些,更不是在医院上班的,只是一名村医。”
看在赵民是为病人好的份上,陈默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了一遍。
不料,一听陈默只是个村医。
赵民怒了,嘲讽道:“连医院那些资深教授都没辙,你一个村医,能看出什么来。
而且连营业执照都没有,跟那些赤脚医生有什么区别。
这里不是乡下,由不得你胡闹,别在这里乱动我的病人了,赶紧走人吧。
一年到头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们这些赤脚医生丧命。”
在他们这些大医院的医生的眼里,村医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更何况陈默这种年纪轻轻的。
只怕是懂些皮毛,就在这里装起来了。
闻言,陈默淡漠一笑。
“你的鄙视链还挺深的,村医就比不得你们这些大医生了?
大隐隐于市。
民间的能人多的是,希望你能正视这一点。”
赵民对此嗤之以鼻。
他见过多了。
“你说的都是一些歪理,医术高超的医生,都在大城市。
哪里有你这样的,在这胡说八道。”
袁无双听着两人争吵,心乱如麻。
说实话,毕竟她没见识过陈默的医术,只是听父亲说了一下。
赵民又说的这么笃定,她也有些摇摆。
病房里的动静让外面的医生都冲了进来,纷纷指责陈默。
“赵医生,何必跟他说这么多,这些小年轻,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