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不然我家老头子一听我没了这个饭碗,得拿刀剁了我,以告慰祖宗的在天之灵?”
马小快瞟了丁三石一眼,没好气道:“你若再不松手,就是以下犯上,我反悔了就去都尉那里给你打个小报告?”
伍长赶忙松开狗爪子,还若有其事的掸了掸灰尘,“哎呀,校尉大人,这两日不见,您一定是去办大事了,一路风尘仆仆很是辛苦,要不要属下为你接风洗尘?听说最近楼里多添了些好风景,很是养眼,要不要去观赏一二?”
马小快暂时不接这一茬,突然问道:“张带校尉呢?”
一提起张带,丁三石轻轻叹息着说道:“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张校尉受了五十军杖,现在正在养伤呢,连同都尉也未能幸免,是魏将军亲自监督执行!”
马小快再次把视线投向校武场中,脸色愁苦,竟然是魏将军亲自监督,那就是连运功抵御少挨两板子都成了幻想,躲是躲不掉了,不如趁着魏将军一时脱不开身的间隙,去吃饱喝足再回来老老实实的领罚吧,接下来一个半月可就没这么好命了,打定主意,他突然转身匆忙离开。
“校尉大人,你要去何处?”丁三石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明知故问道。
那人头也不回,高高抬起一只手朝前挥了挥,“既然丁伍长盛情相邀,那我却之不恭了,今日就彻彻底底腐败一回,看老子不吃穷你!”
啪的一声脆响。
伍长顿时就给自己一大嘴巴子,让你多嘴,让你接风洗尘,让你银子多了没处花。
校尉大人,我丁三石只是客气客气,但你不能这么不客气。
到最后他很是肉疼的强自硬撑着即将被狠狠放血的无奈表情,还故作一脸云淡风清,快步跟了上去!暗暗祈祷着:
校尉大人,请多多嘴下留情,属下怕齁不住。
亲眼目睹这场来龙去脉的士兵都为之纷纷侧目,久久不能回神,这伍长大人今日是中邪了还是怎么着,飞来飞去的被虐了几个来回还嫌不够,临走了还自己补上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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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道越来越看懂了,只听自罚一杯,没听过自罚一掌。
其实如果有人了解马小快的生平履历就应该清楚他的为人以及喜好:
马小快不过而立之年,身高七尺左右,身形精瘦,胃口不大,但是有一个臭毛病——挑。
喜豪奢,爱骏马,喜美食,爱美酒。
以往达官显贵、豪商富贾宴请宾客,他几乎从不露面,除非实在推脱不过才会象征性的走个过场,因为他对那些所谓的山珍海味实在索然无味,味同嚼蜡。
他是斥候出身,曾经为了刺探军情爬冰卧雪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也曾食人肉喝人血解渴饱腹,也曾与腐烂的尸体同席同眠躲避追杀。
吃得了苦,当然也要享得住福。
或许这就是马小快的最真实写照。
校武场中魏崇山和霍同方两人的意气之争打得难解难分,以致足足僵持了两个时辰有余的时间也难分高下,魏崇山抬头看看天色,已是日头偏西的光景了,便率先止住了进攻的趋势,拉开了一段距离后,朗声说道:“霍同方,今日到此为止,再打下去你我不过空耗时间体力,难有胜负,魏某还有军务缠身,不能因小失大,来日若你入四境,到时再来一决高下,你看如何?”
两个时辰。
其实不过是弹指一挥间。
对于站在顶峰那一小撮旗鼓相当的对手而言,根本不足为提,当下两人尤为如此,曾有江湖宗师高手为了一决高下而转战千里,打得日月变色、山河倒转,最后七天七夜也未有结果,可毕竟那是江湖,不是军伍。
霍同方离开辖境来到平阳,第一件事自然是为了检验自己三年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