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孟萱对自己脸蛋那岂是在意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一听到惠妃有这种好物恨不得立马就能得到。
孟萱在顾新柳离开前又叮嘱道:“现在庄妃被关禁闭皇后金印也被收回去,后宫众人盯着这金印的定不少,不过有资格的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你去找孔闻溪时留意着点玉和宫的动静,回来即使告诉母妃。”
“是,母妃放心,女儿一定细细观察。”顾新柳丝毫不敢像顾采薇一样在孟萱面前放肆,恭敬地行礼退下。
“嗯。”孟萱满意地看着顾新柳点点头。
顾新柳刚一离开,顾采薇立马靠近孟萱好奇地问道:“母妃,这个孔闻溪不就是惠妃叫进宫里来争宠的,怎么最近都在听宫里人说到她?”
“不过是有几分姿色引得宫人好奇。”孟萱不屑道:“她想勾引陛下但运气不好遇上太子中毒,陛下哪还有那心思,她现在要是凑上前去就是自讨没趣。”
能被母妃称有几分姿色的孔闻溪想必容貌定然出众,但顾采薇却有些不解道:“既然如此,母妃为何还要让小妹去拉拢她?”
孟萱道:“我可不指望你妹妹能拉拢孔闻溪,不过是看她乖巧听话适合与孔闻溪接触,顺道留意惠妃那边动静,我可不信她对掌管后宫的权柄毫无兴趣。”
孟萱觉得自己可是看透了孔绮琴,一直以来她们两人没有过实质性的大冲突,还差点以为在后宫众人中孔绮琴属于不争不抢呢!
好家伙,忍了这么久,憋了一个大的出来,孔闻溪要是真上/了陛下的龙榻,这宫里孔家姑侄俩人互相帮衬,外加宫外孔家势力扶持,哪里还能有她的位置,不行!
被孟萱心心念念的皇后金印此刻不知被多少人惦记着,就连久居深宫几乎不问世事的太后也动了心思。
顾景文能在众多兄弟中坐上龙椅,太后在其□□不可没。
不过当了皇帝后的顾景文在太后一次次将手伸到朝堂上时终是忍不住了,不管先前多深的母子感情都在争夺权力时的一次次冲突中逐渐淡薄。
终是顾及母子感情,落败后的太后倒是一改往日,开始虔诚的吃斋念佛,太后这么一做,时间久了倒让顾景文心中升起了愧疚,母子两人的感情又逐渐回升。
作为仁寿宫的主人庄昱宁庄太后,看似沉寂几年不问世事,实则对宫内的动态了解详细,这时候哪个妃子想掌管皇后金印,或有能力接管管理后宫之职都在她心中转了一圈。
曾管理宫内多年,享受过权利的庄太后之前的退让放权是为了与顾景文的关系,现在这么好的时机她岂会错失。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庄昱宁手拿着白玉滚轮上下轻滑自己的脸颊,闭着眼缓缓对身边人道:“总有心急的去跟皇帝说,这两日准备准备,哀家也有段时日没见到皇帝了。”
庄昱宁睁开双眼道:“说起来,惠妃倒是一直看起来安安静静,对此事丝毫不上心,哀家看她把她那国色天香的侄女叫进宫来,可不是没争宠的心思,她要真有个一儿半女,当初这金印指不定就到她手里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徐嬷嬷安静地听着没有插嘴,见庄昱宁放下手中的白玉滚轮,立马递上一杯温度正好的茶水。
庄昱宁接过,饮下一口,刚放下茶杯,从门外走进来位宫女。
宫女脚步几乎无声,毕恭毕敬地走到庄昱宁面前行礼垂首道:“娘娘,玉和宫的惠妃带着她的侄女前来拜访,现下正在殿外等候。”
“哦?这可不巧了。”庄昱宁没想到正说着孔绮琴姑侄俩,这俩人现在就来了,庄昱宁坐直了身体,“叫人进来,哀家倒要看看惠妃这时候来是何目的。”
宫女倒退出去后,徐嬷嬷准备起孔绮琴和孔闻溪两人的茶水。
没过一会儿,孔闻溪跟在孔绮琴身后微垂头走进屋内,闻到独属于太后寝宫的佛香,托着礼盒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