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真是他干的,也不敢大意。</br>张长史看着贾政神色紧张,冷笑一声,继续说道。</br>“下官听了这个消息,知道荣国府不比别家,地位尊贵,不敢擅自来府上要人,因此禀明了王爷!”</br>“王爷也说了,如果只是普通的戏子,府中令郎即使拐走了一百个也不打紧,但是这位琪官乃陛下赏赐,不便转赠令郎!”</br>“如果令郎真的十分喜欢琪官,完全可以请大人进宫请旨,王爷绝对不会阻拦!”</br>“但若是大人不曾请旨,还请大人转告令郎,请将琪官放回,一则可免王爷负恩之罪,二则下官辈也可免操劳求觅之苦。”</br>贾政听了这话,又惊又气,立刻让人把贾宝玉找来,想要问个清楚。</br>贾宝玉也不知是何缘故,连忙赶来,看到了忠顺王府的张长史,脸色微变,心中惴惴不安。</br>贾政见了贾宝玉,心中气不打一处来,耷拉着脸,阴沉如水,大声呵斥道。</br>“该死的孽障!你在家不读书也就罢了,怎么又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那琪官现是忠顺王爷驾前承奉之人,你是何等草芥,无故引逗他出来,如今祸及于府中!”</br>贾宝玉哪里敢承认,不然又是一顿毒打,只是否认道。</br>“启禀老爷,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琪官是什么官,我怎么从未听过,更不要说将其引逗出来了?”</br>贾政深知贾宝玉的性子,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贾宝玉做的,就要开口继续追问。</br>忠顺王府张长史却先开口了,冷笑了一声,一脸笃定的说道。</br>“公子也不必掩饰。琪官若不是被你隐藏在家,你也一定知道他的下落!你若是早说了出来,我们也少受些辛苦,岂不念公子之德?”</br>贾宝玉连连摆手,死不承认,一口咬定不清楚。</br>“我不认识什么琪官,长史怕是误会了,也未见得。”</br>张长史闻言冷笑,眼睛盯着贾宝玉腰间的红色汗巾,质问道。</br>“公子何必否认,我若是见你之前,还有些不确定,如今却是见到了证据,你又何必抵赖?当着老大人面,我想一声,你腰间的红汗巾是从哪里来的?”</br>“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进贡来的,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这条红汗巾可是忠顺王赏赐给琪官的,公子若是不认识琪官,怎么会得到这条汗巾子?”</br>贾宝玉这个家伙男女通吃,和戏子琪官一见如故,琪官将自己贴身的红汗巾都给了他,其中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br>宝玉听了这话,目瞪口呆,心神震荡,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嘴硬道。</br>“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这只是普通的汗巾子,和那什么琪官没关系!”</br>张长史闻言,连连冷笑,手指着贾宝玉,怒声道。</br>“好好好!公子既然如此说,我只好回禀王爷了,看看到时候,府上如何应对!”</br>张长史甩袖而去,怒气冲冲。</br>贾政拦不住离去的张长史,转头看向了贾宝玉,脸色阴沉,质问道。</br>“你当着不识得什么琪官?”</br>贾宝玉看着贾政那骇人的样子,哪里敢承认,赌誓道。</br>“老爷,我真的不认识什么劳什子琪官!”</br>贾政狐疑的看着贾宝玉,心中虽然不信,但也没有办法,只是暂且这样。</br>贾宝玉离开了荣禧堂,带着茗烟匆匆离了荣国府,出了神京城,前往了二十里外的东郊的紫檀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