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更有经验。”
这是苏念一再交待他们的。
一来,她不想砸了自己的招牌。
二来,她不想累死累活。
如果全都找她看病,她还有休息的时间吗?
虽然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可一些小的问题,她的学生就能帮忙处理,根本无需她出手。而且,只有这样,学生们才有更多的锻炼机会。
不把他们扶上路,开班授课又有什么意义?
劳累了半天,苏念靠在椅子上打了个盹儿。一觉醒来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医馆的学生们正在帮忙收拾桌子板凳,见她出来,恭敬地朝着她作揖。
“老师。”
苏念嗯了一声。“忙完了早些回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
“老师辛苦了。”学生们看向她的神色变得庄严起来,里头似乎还多了那么一丢丢的敬意。
苏念做手术的时候,他们没有在场,可是好奇的要死。这会儿,见老师得了空,便试着上前请教。“老师,这种从高处坠落造成的伤,该如何诊治?”
苏念难得心情好,便给他们讲了讲。“第一步,判断他的脑袋有没有磕伤。一般,这种病人不能乱动,否则会加重伤势。第二步,查看肋骨是否断裂,可有伤及脏器。如果内出血严重,就必须先止血,而后把肋骨取出,重新接回去。”
“取,取肋骨?”学生们都震住了。
“这些内容,以后我会慢慢教你们。”苏念说道。“作为外科大夫,除了还有一颗菩萨心肠,还要适应各种血腥。”
“你们几个,杀过鸡吗?”她问道。
五个学生中,有人点头有人摇头。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他们多少干过一些粗活儿。稍微富裕家里养出来的少爷,肩不能挑背不能扛,很正常。
苏念并没有因此就歧视,她向来一视同仁。
“明天起,会有解剖课,希望你们能有个心理准备。”苏念丢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
身后的几人不由得面面相觑。
苏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是解剖?”
“我,我也不知道。”
“兴许......跟杀鸡差不多?”
“该不会是像仵作那样吧......”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安静如鸡。一想到要拿刀子要见血,好些人就开始反胃。他们来学医而已,用得着搞得这么血腥?
这到底是救人还是自虐啊!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