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相反脸上还充满着担忧,似乎并不关心男子的剑法有多么高妙。
“夫君的病刚好,大夫说不宜过度劳累,还是停下来歇歇吧。”
男子一边挥动宝剑,一边头也不回地答道:“那些医者最是喜欢夸大其词,夫人不要太听他们的话,想我曹真征战沙场数十年,些许小疾完全不用担心,况且现在病都好了,练练剑、出出汗,反而对身体更有好处。”
原来这男子正是回朝接任大司马一职的曹真,他回到洛阳没不久就病倒了,在家躺了一个多月都没有去上朝,今日难得感到身体轻爽许多,便来到后园活动一番。
这妇人是曹真之妻夏侯氏,生有两男一女,她担心曹真的身体吃不消,便亲自在一旁看顾着。
曹真嘴上强硬,可终究是大病初愈,练到此时确已觉得有些乏累,便收剑回鞘来到石凳上坐下。夏侯氏赶忙从婢女的手中接过一碗参汤递了过去。
曹真边喝边问道:“爽儿还没有回来么?”
夏侯氏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估算了一下时辰,说道:“这个时候怕是已经下朝了,应该快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