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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王妃身体如此之好,生产这难关如此轻而易举就过了。”
“王爷,咱家还要回宫向皇爷跟娘娘复命,就不多呆了,这是咱家备下的一点儿薄礼,赠给小王爷。”
几个东厂番子将一箱笼的东西抬了进来,摆在了院子里。
苏城转身送走了舒良。
石头跟胡同在院子里挨挨挤挤,你给我使眼色,我给你使眼色。
苏城笑着问了:
“你俩若是有事就赶紧说,我还等着进去看儿子,不耐烦看你俩在这儿表演挤眉弄眼。”
石头嘿嘿笑了笑:
“俺给小王爷备了个礼物,一个金手镯,跟舒公公一比,不太能拿的出手。”
胡同也是一脸羞赧:
“我也是一个金手镯,俺寻思已经够贵重了,没想到舒公公这么大气。”
说着,两人同时拿出了一个小孩戴的金手镯。
苏城拿过两个手镯:
“这已经够贵重了,你俩知道这一个桌子能在外面买多少土地吗?”
“就算是在京郊,也能买上十亩好田。”
“若是稍微偏远一些,买上几十上百亩,就是轻而易举。”
“这小子刚出生就搞了这几十亩的好田,没在娘胎里笑醒就不错了,屁大一点就富裕成这样,想想老子当年,比他可差远了。”
石头跟胡同闻言大喜,不约而同的看向旁边的范广,俺俩可都送了金镯子,你堂堂靖安侯,小王爷的老爷,可不能送轻了。
范广从荷包里一模,拿出一个长命金锁:
“这个寓意好,估摸着能买京郊几十亩好田。”
苏城接过金锁,笑着说了:
“呵,这回别说比了,连他一根腿毛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