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狠狠用力打向余戋手部,手上匕首虽没有被打落,但林墨像疯了一样,朝朝余戋脑部一顿猛敲。
余戋原本就喝的醉醺,浑身无力,脑袋被敲的晕乎,耳膜嗡嗡作响,最终无力招架,昏死倒了下去。
林墨似乎没有理会已经昏迷的余戋,还在拿木棍狂砸他的脑部,直到鲜血溅了出来,也没打算停下。
“小墨,小墨,小墨......”木颜跑了过去,从身后抱着林墨退到一旁,抢过他手上木棍,阻止了敲打,并一直在他耳边叫唤着名字。
这时虞羽、钟铃也走了进来,看到倒地的余戋头部鲜血模糊,赶忙捂住嘴巴,免得尖叫出来。
平静下来的林墨,怕溅在身上的鲜血会蹭到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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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的裙裳上,轻轻转身推开紧抱自己的木颜。
林墨上前查看倒在地上的余戋,见其脖子两边和桡动脉都还有波动,便走进旁边的竹林丛中,推出一辆小单轮木板车。
木颜、虞羽和钟铃则上前帮忙,将余戋抬上木板车。
他们四人合力将余戋拉到了云良阁西苑后面柴房下面的底牢。而余戋的护卫手下,早已经被林墨他们迷晕,被捆绑在地牢里。
等她们在西苑清理完现场血迹,处理完运载痕迹,已经能听到有公鸡打了头鸣。
林墨本想同她们道别,在西苑处理一些余戋的物件的,但被她们三人直接拖拉着回到南苑住所,木颜的房间内。
她们一路憋着没说话。此时急性子钟铃忍不住首先发问:“林墨,为什么今晚就动手打伤余戋?”
倒了一杯水在喝的林墨,并没有回答。
木颜问:“小墨,你还好吧?”
“我没事。”喝完水的林墨,卸下那张紧绷的冷脸,轻松的回答,“今晚,是个好时机啊。”
“后日便是立冬,会有人过来将余戋接走的。”
“今晚动手重伤余戋,不及时医治,拖到后日,不死也瘫,这刚刚好。”
“你们不用担心,余戋死了,云良阁不会有影响,我们也不会出事。”
“即日起,我会好好守护整个云良阁。”此刻林墨眼神却变得越发冷冽,深邃。
她们满眼复杂地看着眼前的林墨,仿佛这个小孩子面孔下,是看不见底的黑洞。
夜越来越深,几朵乌云遮盖住了玄月,进入黎明时分的黑幕。
静悄悄的安阳城中,冷风在继续吹着。
章仁王府,灯笼被寒风吹灭了好几盏。
还在辗转难眠的周恒,听到了鸡鸣声,又开始闭眼数绵羊。
书房内蜡烛摇曳晃动,身形枯瘦的周毅裹着羊氅披风,坐在书案前写寄回哲里木哈部落的书信。
突然感到胸闷,就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鲜血来不及遮住,染红了信纸。
鲜血咳出来后,周毅才觉得胸口闷着的一股气也吐了出来。但是看着双手和书案信纸都染上了鲜血,又悲从心间起。
周毅看着窗外一片漆黑,唉声叹气到:“我还真是愚笨之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