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手里拿的啥。”
“哎呦喂,程哥,那么巧啊。”平头青年看着年长的执法者暗道怎么碰上这个老油子了,每次碰到他都得破财。破财就算了,但这人每次都亦正亦邪真说不准他帮谁。平头青年连忙偷偷打手势,几个年轻人手里的棍棒扔了一地。“手里啥也没有啊?”
“警察叔叔!你可要给我做主啊!他们光天化日的扯我衣服!还抢我钱!还打我!你看看给我打的···”中年妇女此时蓬头垢面的坐在地上大诉苦水。
“大姐大姐大姐···咱起来说话成不,地上凉。那谁···小周,小孙赶紧拉着个大姐起来。”程警官一脸无奈的看着中年妇女忙招呼两个年轻点的执法者将人扶起来。“哎呦~哎呦~我腿疼!都是他们给打的!我腿断了,哎呦···”中年妇女见状趴在地上抱着腿大声哀嚎。
“放nm的p!谁tm打你了!老子就没碰着你!”平头青年被她喊得一阵脑阔疼。“程哥,我们可没动她,你别听她瞎嘚嘚。我们就路过,这老娘们突然就倒了,她就是···就是···讹人!”
“你给我闭嘴!不是你们打的人能成这样?”程警官气不打一处来,自从他分配到这个区也有五六年了。对于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熟都不能再熟,黑白两道人脉也算比较广。这几个小混混什么德行他自然非常清楚,仗着有后台整天偷鸡摸狗不干好事,大罪过没有小事没少犯。程警官碰上他们不是一次两次了,屡教不改,关两天就得给人放出来,出来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就是当地几个不入流的混混,也没干什么太伤天害理的事就由他们去了。
“就是他们打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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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先打的我。这个大婶帮我,他们又打的这个大婶。”就在几人纠缠扯皮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突然从程警官身边传来,众人看去,正是刚才被平头青年几人追的那个小孩。此时小孩一脸被暴打过弱小可怜的样子引起群众的同情心对几人一阵谩骂。
“小子!你再胡说老子···”平头青年刚说着程警官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你怎么着,打女人打孩子还有理了是不。这几个都给我拷回去!”
“程远!你敢动我!?你可想清楚了我现在是给谁办事的!”平头青年眼看程警官要动真格的了,连忙低声威胁道。“这小子可是拿了郑二爷的东西,二爷要是知道你坏了他的事···你tm扛得住么。”
程远听完一愣,拷人的动作缓了几分。平头青年口中的郑二爷是枫营本地人,郑家祖辈一直在此地生活。七十年前正值各界动荡,军阀混战狼烟四起。郑家趁机做大,乱世中发展起势,后来种花家统一,郑家祖辈偏安一隅凭借硬实的家底和长远的目光躲过几年天灾人祸,社会动荡发展至今。现在的郑家家大业大,在东部沿海半岛地区可谓混得风生水起。如果这孩子真跟郑家有所牵扯,就凭他一个小小治安官想干涉其中的确很冒险。
“怎么着,想明白了?明白了就把哥几个放了,回头哥几个请你喝酒,以后有什么好差事忘不了老哥。”平头青年见程远犹豫,不由心下一喜忙道。“你也不容易,何苦趟这趟浑水。”
“都带上车!小孙送这个大姐去医院,小周把这孩子也带上车。”程远听罢脸色一沉,压着几人转头挤开人群正欲上车。就在这时突然从街上驶来辆黑色轿车,从车上下来一人拦在他们身前。孩子一看此人转头就跑。
“哎?!”程远本来抓着孩子的胳膊,突然他的突然举动带了个踉跄。他忙抱住孩子,惊叹怀里不到一米三的孩子力气实在太大了,要不是怕勒坏这个孩子一开始不敢使劲,竟好几次险些让他挣开。要知道他可是边防调回来的职业军人,整个局里能在他手下过几招的人凤毛麟角。别说怀里的这个小孩,就是一个成年壮汉被他这么抱着也只能束手就擒。而他现在胳膊崩的青筋暴起,竟只是堪堪能抱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