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她龇牙咧嘴:“娘,有没有什么麻药之类的?这也太疼了。”
“迷药有,但太伤身体了,你还是忍忍吧,看你还敢乱跑不?”
章玉林也很无辜,命运的安排让她多灾多难,她也很想冲着无良作者竖中指来着。
罗娘用干净白布将其他位置遮住,只留下要处理的疮口,剩下的就爱莫能助了,箭头有倒钩,可不能硬拔了事,
不一会儿,胡大夫进来:“幸好是伤到这个位置,若换到其他地方还真不好处理。”胡大夫看看箭头深度,觉得难度还不是很大。
他摸了摸胡子道:“拔箭之法有古法和新法,你想选哪个?”
旁人的医患关系都比较紧张,但章玉林和胡大夫都是老相识了:“大夫啊,古法怎么治?新法又怎么治?我好对比做个选择呀?”
“简单,古法便是用药使伤口腐烂,待到新肉长成,箭头自然松动脱出,时间比较长。”
“那用新法吧。”章玉林每天都要吃喝拉撒睡,时间太长对她甚是不方便。
胡大夫赞道:“明智之举,新法虽然创口大,但治理得干净,以后也不用担忧箭疮发作,放心,老夫的缝合技术不错。”
胡大夫当下便去洗手,准备用刀划开伤口,将箭头起出。
章玉林忙抬起身道:“等等,娘,咱这里有牛吧?”
“你这孩子莫不是发高热了,关牛什么事?”罗娘说罢,伸手摸她额头。
“哦,我听说箭伤快断气的,塞到刚杀的牛腹里,会被救活。”
“呸呸,童言无忌,随风散去,可不敢再瞎说了。”
门外正在偷听的耿康安,立时便安排人牵来一头大水牛,就放在院子里,以备不时之需。
胡大夫正准备动手,章玉林愣了:“药呢,你不给我麻药,就这样生割啊?”
这不成了微缩版的凌迟之刑吗?
“这点小伤,还要麻药?”胡大夫也愣了,箭头入肉又不深,多少士兵连吭都不吭一声的。
“大叔,你就给林妹用麻药吧,她哪里受得了。”耿康安又在外面高声道。
“对啊,用麻药啊,曼陀罗、草乌不都可以嘛,要不用棍麻、酒麻也可以。”
章玉林好心地提出建议,虽然棍麻容易把人打傻、喝酒也容易胃出血,但也算麻药的一种嘛。
胡大夫嘴角抽搐道:“你知道得可真多,放心,我用针灸给你镇痛。”
不多时,耿康安过来看看做完手术的章玉林:“你不好好趴着,拿笔干什么?”
“我在记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