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治。”
“大师教我!”
“治三毒,可以戒定慧治之,将军需时时培养耐心,追求内心的平静,方能战胜三毒。”
不花万户闻言,仔细想了想自己的所作所为,果真好像对哲布不够耐心。
“多谢大师教诲,请在此盘桓几日,我去请些高僧过来共论佛法,再畅饮快谈而别,何如?”
能说拒绝吗?耿康平这个假和尚,真要和人辩论佛法,三句话不到便要露马脚。
“那贫僧多有叨扰了。”
耿康平想寻找机会将张氏救走,虽两人已不再是夫妻,但破镜亦可有重圆的希望。
有亲兵过来将耿康平等人,安排在后方僻静之处,以免打扰大师修行。
蔡中命人守好帐门,低声问道:“王爷,可有什么计划?”
“时间不等人,也不知道那些僧人什么时候到,今晚先摸清巡夜的规律,最迟明晚动手。”
当晚几人借着夜色,将营地各个哨位牢记心中。
翌日,不花万户便兴高采烈地过来:“大师,我连夜找来好些高僧,这会儿大家都在主帐里等着呢。”
吓得耿康平差点被饼子噎死,要命,这胖子为什么这么积极,这下该怎么办?
“这……贫僧就来。”
蔡中心有忧虑,那些高僧平常没事就是研读佛经,耿康平哪里会是他们的对手。
“王爷,怎么办?”
耿康平示意他稍安勿躁,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先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主帐里,一边是耿康安为首的假和尚,另一边全是皇家寺院的得道高僧。
两方相对而坐,而不花万户,坐在中间上首,正兴奋地左看右瞧。
都有十二个戒疤的和尚,到底谁更胜一筹呢?
佛教辩论,只要有一方无话可说,那便是输了,一般来说两方辩论之前还得提前立个契约。
通常输掉辩论的一方,往往要变成另一方的弟子。
皇家寺庙的主持色空法师,自小便皈依佛教,佛法深厚,这样一场辩论毫无疑问,必然是耿康平输。
“你是谁?”色空法师首先发难。
佛家人讲话最喜欢云遮雾绕,这看似一句问话,实际当然也是一句问话,但却一定答非所问。
答名字的肯定错,果然耿康平回道:“天。”
“天?”色空法师不禁皱眉,天是神,对面的大师好大口气,竟敢称天。
色空法师冷冷道:“我是谁?”
“狗!”
不花万户狐疑地看来看去,他怎么感觉大师在骂人,可他没证据。
这么深奥的佛理,他果真不懂。
色空法师也不懂,他仔细打量对面的大师,头上的戒疤好像是假的,真正的戒疤头皮粘着头骨,可不像这样。
而大师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色空越看越心惊,这人好生眼熟啊!
能不眼熟吗?大楚皇家哪年不做几场法事,耿康平作为大皇子没少参与,跟色空大师也是经常打交道。
色空法师心下了然,双手合十道:“是贫僧输了,情愿为大师座下弟子。”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感应着黄金三叉戟的气息,双眸开始变得越发明亮起来。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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