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眼尖的章玉林,借着微亮的月光,发现了另一件趁手兵器。
烧火棍,居家必备佳品,长度适中,可挥、可扫,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不错,适合用来敲闷棍。”章玉林掂了掂,满意地点点头。
耿康安一路见她捡起这个,又放下那个,看得嘴角抽搐。
他抽出朴刀小声道:“你守窗,我守门。”
“yes,sir。”
贼人在里面翻找一通没有什么收获,便欲推开门往外走,耿康安静静听着里面的脚步声,举起寒光四溢的朴刀。
贼人似有所觉,脚步一顿,随后又往窗户而去。
推开窗户,贼人撑住窗棂潇洒地往外一跳,还未站稳,便觉脑后生风,痛是真痛,但人还未晕。
章玉林看着断成两截的烧火棍,有点傻眼,但好在她反应机敏,直接一脚踹过去,正中靶心。
“嗷呜~”
赶过来的耿康安,正看到贼人捂着裤裆跪倒在地,不觉两腿一紧。
“报官吗?”贼人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章玉林有点挠头,这种情况是不是得让官府处理?
耿康安抽出麻绳,冷冷道:“不用,我就是干这个的。”
皇权不下乡,南草市又不是临州城,这里的治安都是由保正和里正负责。
耿康安身为一名光荣的保长,压根儿就没有送官的想法。
耿康安叮嘱道:“你不要看!”像拖死狗似的,将贼人拖进柴房。
听到里面一阵阵哀嚎夹杂着求饶声,章玉林深感僻静之地还是有好处的。
“无病哥,人别弄死了,留一口气。”
“嗯~知道了。”贼人哀嚎声立时小了,好像是嘴里塞着东西,只能发出呜咽声。
天快亮时,耿康安才从柴房出来,他一把将缩成鹌鹑样的贼人拽了出来。
“他叫狗子,以后留着给你烧火用。”
在缺医少药的大楚,孩子夭折率太高,家长们都热衷于取贱名,以示贱名好养活之意,足见父母爱子情深。
“行吧。”章玉林也不清楚他用何方法收服了贼人,难道不怕他反水在酒里下毒?
耿康安似是看出她的担心,便笑道:“没事,放心用,等着他主子来接就成。”
“他主子是不是裴歉啊?”也不知裴家怎么取名的,一听就赔钱嘛。
耿康安点了点头:“我去找卢大哥商议,你留在家中即可。”
那狗子似是被吓破了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吃饭也不敢上桌,就蹲在厨房角落里扒饭。
“过来挟肉吃啊,身体不养好,我到哪里去找一个免费好劳力。”
章玉林真是生怕他身体垮掉,自己不得自由。
“谢谢夫人!”他这才小心翼翼地像耗子似的挟了片肉,又快速躲回角落。
章玉林难得轻松许多,这大热的天在厨房烧火,也的确不是什么美差。
不一会儿耿康安回来,皱眉道:“狗子应该是家生子,不过裴家不认。”
狗子在旁边听着,眼泪霎时掉进饭里。
“不认更好,正好有时间找裁缝做气囊。”走陆路是到不了汴州城的,只能用热气球回去。
几天后,卢保正将烧刀子酒的利润送了过来,章玉林现在有钱又有闲,揣着银子便往铁匠铺走。
“各位父老乡亲,过来看一看,美艳女子胸口碎大石啦。”
路过的章玉林听说后,便起了兴致,胸口碎大石多见,但美女版的还真没见过呢。
南草市的众人估计也没见过,纷纷围了上去。
“父老乡亲,我们三人路过宝方,烦请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回去借钱也来捧个钱场,好戏马上就要开演啦!”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