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你!”
“豫才,你怎么到了这里?”章宗武也是不敢相信,竟会在燕州城里看到冯伯的儿子---冯豫才。
真是孩子没娘,说来话长,冯豫才絮絮叨叨地把前因后果一一讲明。
原来冯豫才在城破之前就已经下乡收租子去了。
结果租子还没收上来呢,便听说蛮军把云州城围成铁桶一般。
冯豫才借宿在佃户家,没多久,果然有蛮兵们下来抢粮食。
收走粮食也就算了,蛮子见有好看的女子便强抢过去,旦有不从者,挥刀就砍。
到得后来,还放火烧屋,铁骑踏坏农田,竟是要断了农家人的根本。
佃户夫妻俩和他一块儿准备去山里藏身。
但他却想着去燕州城示警,两家分道扬镳。一路直去山中藏身,一路往东南转道去燕州城,
冯豫才晓行夜宿,靠着一些生粟米就着凉水,好不容易才到了燕州城。
冯豫才一进城,便去找衙门里的官吏,言明云州城危在旦夕。
谁成想燕州城长官因流言动摇民心,正到处抓捕造谣生事之人,他正好送上门来。
冯豫才到了牢中,身上没有银子打点,先是挨一顿杀威棒。
而后没有人送饭,差点饿死,幸得狱头周全,才有命活下来。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听说姜将军降了蛮子,没多久听说姜将军又反了。
还没回过神来,又听说姜将军被枭首,全城跪迎蛮军进城。
牢头为了讨蛮人的欢心,将在押犯人各自上锁,不似以往大家还能自由出入。
谁料到,外面火起,听到有人说蛮子屠城,牢头独自跑了,撇下犯人在牢中苦捱。
冯豫才被关牢里,没有饮食和水,饿得直啃木栅栏,渴了就舔地上渗出来的水。
幸好有一根木头底部被朽烂了,这才钻了出来。
这处监牢像个四合院,中间有一眼井,虽然井口不过碗大,到底饮水是够了。
而冯豫才发现其它牢里的人不是渴死,便是饿死,唯有常照顾他的狱头,靠着积存下来的酒肉还活着。
只是他也渴得够呛,再晚半日,便要了帐。
冯豫才将井水倒给他喝,两人靠着剩下的牛肉干,才活到现在。
这么多日,冯豫才每日里喊叫求援,到得今日方才有人搭救,却没想到会是主人家。
章宗武听得半晌,有些感叹:“合该咱们有缘,既如此便和我们一块儿走吧。”
“且先把我大哥救出来!”冯豫才说罢,便往死囚牢跑去。
众人忙跟上,这边冯豫才又哭又笑地对着狱头说道:“大哥且稍待,一会就出来了!”
狱头倚坐铁门处,对着众人拱手道:“有劳各位!”
死囚牢和普通牢房更不一样,门上雕有一头凶兽狴犴。
牢舍竟比普通牢房更低一层,且有一道铁门紧锁。
再加上狱头脚上还拖着两个大铁球,怪不得无法脱身。
章宗武照例把锁头斩断,但是脚上的铁球不好弄,万一砍偏,便成了截肢手术。
少不得还是由章玉林出面,左右摸索着总算把铁球取了下来。
田志拱手向大家施礼:“多谢各位,洒家姓田,名志,因着两年前不慎犯了人命官司,被押在此处,幸得诸位搭救,铭感五内!
章玉林心想:死囚为何能在牢里呆两年。
晶晶走到唐三身边,就在他身旁盘膝坐下,向他轻轻的点了点头。
唐三双眼微眯,身体缓缓飘浮而起,在天堂花的花心之上站起身来。他深吸口气,全身的气息随之鼓荡起来。体内的九大血脉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交融,已经彻底处于平衡状态。自身开始飞速的升华。
额头上,黄金三叉戟的光纹重新浮现出来,在这一刻,唐三的气息开始蜕变。他的神识与黄金三叉戟的烙印相互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