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听到后面传来的惨叫声，回头一看的时候，黑色的鞋子脚底朝着自己眼睛踹来。
“啊——”
男人再次被唐笑打中，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眼睛疼的睁不开。
可身边的惨叫声，一声也没有断过。
“我的手！”
“草，你居然练过！”
“大哥不行，咱打不过这小孩啊！”
唐笑侧身踢，朝着另外一位男人的天灵盖踹了过去，下脚看起来没个轻重，可处处避开要害。
毕竟只是要给这些人一个教训罢了。
锡纸烫男人缓了好久，强忍着痛苦缓缓地睁开眼睛。
眼前，他的兄弟们，横七竖八地倒在地板上，有的痛苦地蜷缩成一团，有的已经昏迷过去，有的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而只有那个女孩，好似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弯腰拿起东西，朝着她走过来。
看着唐笑朝着自己走过来，步步逼近。
他第一次了解到什么叫做死亡的气息。
什么叫做死神在呼唤他。
“喂。”唐笑蹲在他面前。
男人伸手是一堵墙壁，无处可逃。
唐笑缓缓举起自己的小金鱼，放在他面前，问道：“好看吗？”
“？？？”男人再次蒙了，这女孩要干嘛吗？
“我忽然有些不喜欢这条金鱼的花纹了，也没时间去换了。”
男人兢兢战战地捧起双手，捧着小鱼缸，忍着疼痛扯着笑容说道：“我，我帮你去换，我有时间。”
他的手还没碰到鱼缸底部，唐笑就站起来，居高临下，咧嘴一笑说道：“不需要。”
说完，唐笑就走了。
男人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这女孩……莫名其妙啊。
待唐笑消失在他们视野之中，他们才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围在一起。
“草，大哥这女孩不简单啊。”
“对啊，接单之前没说清楚啊，这钱，这伤必须要叫她出钱。”
“就是，妈的不能这样子被白白揍一顿！”
锡纸烫男人点点头，“知道，晚上我会去把钱拿过来。”
唐笑提着东西，出示请假条给保安，回到班级。
她走进来，也快上课，学生三三两两地走回班级。
十五班。
程音一看见唐笑，兴奋地朝着她招手。
唐笑一见她桌子上摆放着的一杯奶茶，心中一颤，一下子知道怎么了。
“明天下午放学社团活动，能不能麻烦你再来一趟，上次还没画完，你放心，不会占用你多少时间的，毕竟晚上还要晚自习，很快的。”
说着程音将奶茶塞进她的怀中，笑的十分灿烂。
“拜托拜托拜托~”
等她拿稳了奶茶，程音双手合十，搓着手说道。
“好……吧。”
“哇塞！我就知道你最好啦！~”
唐笑无奈地笑笑点点头，将奶茶放在桌子上，明明上次吃了面包，说不会在继续犯错的，怎么……
哎。
“笔……再借我一下吧。”
程音坐在位置上，从文具袋中掏出两根新笔放在她桌子上，“送你的！”
唐笑：“……”
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全做了。